拖车的是个约莫六十岁的老汉,江宴走上去打了个招呼。
“这位老兄。”
老汉看江宴的打扮,警惕地问道:
“什么事?”
“能帮我把这缝纫机拉回家吗?就在南锣鼓巷。”
“那不行。”
老汉想也不想的拒绝,江宴又从兜里拿了两毛钱。
“这是报酬。”
“那行。”
“……”
坏了。
给多了?
江宴瞬间把手上的糕点都收回去,贾张氏把江宴和老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缝纫机是江宴买的眼睛都瞪大了,乖乖,他怎么也买缝纫机了?
想到江宴坑来的那些钱,她小声啐了一口。
“黑心肝的东西,拿了那么多钱也不接济他们,自己跑来买缝纫机。”
等等。
他哪来的票?
江宴没有工作,街道办提供给他的票量应该比他们还少才对。
刚这么想,江宴正好回来,贾张氏直接拽住江宴的衣衫,质问道:
“那缝纫机你买的?”
看着老太婆的咸猪手就这么拉着自己的衣服,江宴冷声道:
“贾张氏,你想死?”
贾张氏被江宴的眼神吓一跳,悻悻收回手后,又开始质问道:
“你还没说你哪来的缝纫机票?”
贾张氏的语气让江宴更加不满。
“关你屁事?”
江宴回得干脆利落,随后又看向旁边的售货员。
“缝纫机有人帮我拖过去了,你算下多少钱。”
缝纫机的120块钱刚刚已经给过了,售货员又算了下其他的价格。
“全部是6块钱。”
贾张氏才发现柜台上的东西都是江宴的。
天啊。
买这么多?
棒梗疯狂咽口水。
饼干,大白兔奶糖,米花糖,还有他一直想吃又吃不到的饼干。
他眼睛转了转,突然朝着秦京茹和江宴甜甜叫了一声。
“小姨,小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