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没心动,周围倒是好几个都心动了,十块钱啊,够一个小家庭一个月的开销了。
看大家真的想赌,阎埠贵就在边上抢着开口。
“你们不知道,这人是我们院里出了名的无赖,昨天才坑了我们院里五百块钱,这一块两块的当然看不上眼了。”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周围人看江宴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时代只有两光荣,一是劳动光荣,二是有工作的人最光荣,明显江宴两样都不占。
那几个想赌立马收起心思。
“搞半天原来是个小玩闹。”
一时间和江宴搭话的人都离他远远的,
江宴勾起嘴角,一脸玩味地看着盯着阎埠贵。
“三大爷,这么断章取义是吧?”
阎埠贵被他的眼神吓一跳。
“你,你干嘛?我说错了吗?”
江宴冷嗤一声。
“你们冤枉我偷鸡想把我赶出去好霸占我家祖产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提啊?”
“你,你你,胡说八道。”
阎埠贵心虚地后退几步。
江宴直接过去把阎埠贵的头发都薅了上来。
“我胡说八道是吗?”
“欸欸欸,江宴你干什么?”
阎埠贵没想到江宴会直接上手。
“干什么,三大爷不知道?”
周围人被江宴的突然动手的行为吓了一跳。
“怎么能动手呢?”
“快,快帮我报警。”
阎埠贵向周围求助道。
高文见江宴直接打人,正想过去插手,就听江宴冷笑道。
“好啊,快点报,我倒是想听听院子里的大爷觊觎我家祖屋联手想要把人赶出去这罪名怎么算。”
阎埠贵一听殃了。
“别,别别别。”
“江,江宴,三大爷错了,这事就是个误会。”
听到这里,孙文刚捏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看来那位三大爷真的做过,这也不不厚道了。
阎埠贵是真怕了。
“都是易中海和傻柱挑唆的,我也不知情啊。”
江宴一把将人甩出去,阎埠贵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真错了,江宴,江爷。”
“我叫你江爷行了吧?”
见江宴还往他那走,阎埠贵急得都快哭了,早知道就不惹这个瘟神了。
江宴冷哼一声,一把将人地上的阎埠贵拎了起来,又把眼镜捡回来挂好。
“记住了,以后别惹我。”
“是是是。”
见他终于老实,江宴又重新回过头,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
“还有没有要赌的,没有我可要下钩了。”
只是这次周围没一个人吭声,生怕被江宴盯上,谁敢跟一个混混打赌,要是他输了翻脸不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