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可慧真公主总觉得便宜了方始心。
“对了,张家如何处置?”秦宜真问她。
“会抄家,之后可能是处斩或是流放吧,张家与梁西泽勾结,陷害本国公主,这是叛国之罪,还有,那张辉在公堂之上疯了。”
“疯了?”程堰诧异。
“是啊,梁西泽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兑现承诺,将张家人送去西梁,不曾想张辉竟然信了,还为他卖命,张辉一听,便疯了。”
“真的是解气啊,像是大热天吃了一盏冰酥酪一样的舒坦。”
秦宜真笑着招来绿翘:“让人给皇姐做一份冰酥酪。”
慧真公主轻哼了一声,但又十分受用:“还是你对我好些,不像是某些人,一天天不是嫌弃我烦,就是嫌弃我不争气。”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瞥了程堰一眼,这话里的‘某些人’究竟是谁可想而知。
秦宜真笑了:“他难得空闲,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也就是皇姐了,他还肯见一见,若是换做旁人,恐怕连平西侯府的门都进不了。”
慧真公主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心里舒服一些了,不过她还是不解:“那他也没什么要忙的啊,又是喝茶又是画画的,这算什么打扰。”
“不行不行,小舅竟然给你画画,也都没给我画过,我也要一张。”
“好好,让你小舅给你画一张。”秦宜真替程堰应下,然后示意程堰应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既然慧真公主想,就给她画呗,省得她又有诸多怨言。
至于这夫妻相处,便是下棋喝茶画画他们也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