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拉着她的手,开开心心的:“你来陪我玩吗?”
她想要南织鸢陪她玩。
可很快,珍妃就被那个侍卫狠狠推开了。
要是皇后娘娘出事,他的头就该掉了侧,因此,他对珍妃没丝毫温柔。
珍妃?
这早已打入冷宫的妃子,有何地位?更何况,先帝早已驾崩。
“退下。”
南织鸢直接让侍卫退下。
谁给他的胆子直接推人的?
珍妃摔在地上,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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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娘娘,没事了,别怕。”
她安抚着人。
南织鸢心中有谜团,她想知道,珍妃到底为什么和太后长得像?
这其中,有什么渊源?
要是珍妃不疯就好了。
或许呢?
南织鸢用自己最大耐心对她。
从进门到现在,珍妃都没伤害过她,足以证明,她应该没疯得很厉害?
“嘿嘿……”
珍妃只对她傻笑。
南织鸢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应该着急。
最后,她让婢女去御膳房拿了些膳食过来。
珍妃应该受过虐待,她的身体很瘦。
罢了,同为女子,她见不得这样。
“娘娘早些吃完休息。”
“改日有机会,我再来。”
今日,她应该问不出什么。
南织鸢没在这里浪费时间,趁着时间还早,她打算去别的地方再转转,一直到天黑,她才回去。
彼时,魏其舟也来了。
“阿鸢今日去了何处?”
她的消息,他了如指掌。
几乎她每走到一处地方,就有探子来告诉他消息。
不过,知道归知道,他还是想问。
他想和阿鸢多说说话。
“珍妃是谁?”
南织鸢直接问魏其舟。
太后不能问,问他应该可以?
听到珍妃两个字,魏其舟脸色微沉。
他以为她进去只是因为生了怜悯之心,没想到,她还会问他这个问题。
“父皇的妃子。”
她想知道什么?
“还有呢?”
南织鸢想知道,她为什么和太后长得那么像?
魏其舟却避而不谈,他嘴角弯弯:“阿鸢想知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他故意诱她。
南织鸢:“……”。
亲?她不杀他都算好了。
魏其舟到底不愿见她皱眉的样子,他最后还是主动开口了。
“珍妃和母后长得像。”
“那只是巧合。”
其实个中细节,他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他还小。
南织鸢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
只是这样吗?没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嗯。”
魏其舟见她皱眉,伸手就要握住她的手。
南织鸢见状,躲开了。
“皇上还有事吗?”
没事就走吧!她要休息了。
她也已经用完晚膳了,他不用陪她一起吃了。
魏其舟被赶,心中的怒气又开始发酵了。
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阿鸢,等你月事干净,朕不会放过你。”
今日恰好,阿鸢来了葵水。
她刚来,他后脚就收到了消息。
南织鸢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了,心下瞬间紧张。
他到底在她周围安排了多少人?
她还有机会走吗?
魏其舟说完就走了,他甩袖离开,脸色不好。
他走后不久,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第一次因为来月事开心,真好。
要是这月事能持续一个月就好了,越久,她就越安全。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看来,她必须加快脚步出宫了。
接下来的几天,南织鸢都在明里暗里打听珍妃的消息。
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知道了一点蛛丝马迹。
原来,太后有一个双胎姐姐。
这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呢?
珍妃是先帝从宫外亲自带进宫的,进宫当晚就侍寝了,隔天就封妃。
彼时皇后娘娘还在怀着魏其舟,她爱惨了皇上,怎么可能允许一个狐媚子顶着一张和她一样的脸勾引皇上?
因此,她开始策划一切,将珍妃打入了冷宫。
至于她如何策划的一切, 便无人知道了。
珍妃入冷宫之后,先帝仿佛忘了她的存在一般,再未提起过她。
南织鸢听着这些消息,有些唏嘘。
所以,这宫里到底有没有密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