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安摇头,“不着急,倒是有个乳名叫小九,也可以叫他九哥儿。”
几个人哪儿敢叫什么小九儿啊,不约而同的都喊着九哥儿,气氛渐渐的融洽下来。
到了半下午,厨房的来问晚膳,林玉安叫几位夫人吃饭,不过几个人都推脱了。
却也不是不愿意在这儿吃饭,只是因为想到林玉安如今刚出月子,吃的东西都有些将就,清淡就不说了,她们留下来,只会徒增主家的烦恼,大家不说,林玉安也明白。
送走了几人,林玉安就感觉疲惫袭来,她很久没有做过这等应酬的事了,这来点人还真的有些疲惫,林玉安有些难以应付。
林知才是十月十二的时候回来了,这些日子他回江南了,他的亲祖父逝世,他虽然已经过继给了旁支,可到底还是血缘,他要回去,林玉安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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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才回到喜安庄就听说姐姐生下儿子的消息,又马不停蹄的往靖南王府去了。
林玉安见他风尘仆仆的过来,让人给他在外院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让他去休息,不必着急,林知才心急这看小侄儿,可想到自己一身的尘爱,怕孩子太小,受不得,就点了头。
等洗漱净面,换了一身干净的鞋袜,林知才又急急忙忙的去了云殿。
这是林知才第一次来靖南王府,王府之大,让他也有些惊讶,可这里的冷清也让他有些心里不适,这儿哪儿像是一个家啊,他是不喜欢住在这样冷冰冰的地方的。
余昊比林知才来的晚了一些,阮凌音的脸色不大好,强颜欢笑的样子让人看着有些膈应。
林玉安和林知才兄妹自然是不知道这两口子又怎么了,貌合神离,谁看不出来啊?
阮凌音自然是气的,林玉安都搬出来住了,她生了小儿子的事情自己本不想这么早给余昊说的,可余昊却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
他回来的时候就买了一个金锁,那黄澄澄的赤金金锁真是刺痛了她的眼睛,可余昊还自己激动的自说自话,什么一个好不好啊,都说好事成双,要不再去买两个,给晟哥儿姝姐儿也买一个之类的话。
要不是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冷冷的刺了他两句,把他心里的热情都浇灭了,只怕余昊还真要让人再去买两块金锁。
她干脆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谁知道余昊就和她吵了起来,说她无德,话里话外就是讽刺她生不出孩子,别人生了,就心里不舒坦,故意甩脸子。
她当时几乎没有吐出一口血来,心里就对刚生了儿子的小妾雪姨娘骂了起来。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从世子爷嘴里说出来,定然是那小蹄子在背后编排她,这才让世子爷心里对她生了这样的嫌弃。
她心里寻思着待会儿回去定然要给那小蹄子一点颜色看看了,不敲打敲打,只怕以后更难压制了。
为了夫妻最后那点情面,这次她还是跟着余昊出来了。
那些前尘旧事,林玉安也不想再提了,她寒暄道:“世子夫人的脸色不大好,是身子不舒服?”
“这么生疏做什么,就叫……”
“的确是身子有些不舒……”
夫妻两个同时开口,可话完全不在一个脑回路上,余昊看了一眼妻子,讪然的笑了笑,“嗯对,凌音说她身子有些不舒坦。”
大家心照不宣,林玉安也不多说,接下来就挑着简单轻松的话题说着,林知才去了厨房给林玉安看药,这时候回来,见到余昊两口子有些惊讶。
不过余昊和林知才之前在荣国公府就见过的,也不生疏,笑着颔首打了招呼。
见林知才亲自端着药碗,不由的有些感叹,“有个弟弟就是好,我当初觉得自己是个小的,还给母亲抱怨,说自己为什么不是哥哥,说起来那时候真是童言无忌。”
的确啊,童言无忌。
如今的他,的确已经做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