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孩子也乖。”
马英笑笑,心想这下不少小年轻都要失望了。
舒云长得好,来这儿没两天,动过她心思的的教师可不少,不少人还拐着弯向她们这些舍友打听舒云的,现在看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正说着,外头有人喊道:“舒云同志,外头有人找你。”
舒云应了一声,走下楼看见站在树底下有些局促的男青年,舒云的脚步迟疑了起来,“岳同志?”
这是舒云班上的一名刚刚入职没多久的男老师岳泽友,之前每次下课都会问舒云好些问题,久而久之舒云便将这人给记住了。
岳泽伟局促地站在舒云的面前,白皙的脸颊红了一片,结结巴巴,“舒,舒同志。”
他见周围有不少投过来的好奇视线,更紧张了,只得道:“舒云同志,我,我有事要跟你说,我们能去,去操场那边说说吗?”
一句话说得岳泽友出了一身汗,好在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舒云点了头。
两人保持着距离,并肩往操场走去,等到周围都没什么人了,舒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岳泽友额头持续冒汗,他哆嗦着手,拿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鼓鼓气才道:“舒舒云同志,今天的月色可真好啊。”
舒云:……
她抬头望天,岳泽友跟着一同往上看,此刻太阳高照,哪有什么月色?
岳泽友也察觉到了这点,额头的汗流得更多了,眼睛一闭,“舒云同志,你就像是夜空中高悬的皎皎明月,高洁柔婉,自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被你深深吸引。”
岳泽友说着说着渐入佳境,但却平白被一声冷厉似带着寒霜的声音打断。
“孩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