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吗?”谢应渊忽然开腔。
楚宴清的魅眼轻轻朝他扫去,接着嗤笑出声:“——谢应渊!”
“你若像沈知初那样,拿得起也放得下,宁愿出家,也不愿再受她的蒙骗,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现如今,你的心被挖了,被骗的明明白白,时隔百年还要寻他,我只觉得你是个傻子!”
楚宴清像是活过了今天,后面就不想活了。
忽然大放厥词地将我们所有人全都骂了个遍。
他是真不害怕过了今日,我们去到望月楼里找他算账,将他那栋破楼给砸了吗?
谢应渊倒也不气,反而冷冷地回了他一句:“——谁和你说,沈知初出家了,就是放下了?”
“这种蠢话,也就你这样的蠢人才信!”
“你——!”这回轮到楚宴清急眼了。
可我听完谢应渊的话,心脏却是莫名地跳得好快。
这种话,谢应渊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难道……
戒心即便出家,也真的并未了却前尘吗?
那他出家又是为了什么啊!
“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了,你将李初一丢过来,我将凤凰胆丢过去,我们人货两清!”
谢应渊将话锋引回正事之上。
楚宴清不为所动地挑了下眉,说:“人货两清,倒也不是不行!”
“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