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来了兴致,露出一个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凶恶表情,把纪天禧吓得惊叫起来:“放肆!你这卑劣的庶民!朕可是人皇!是天子!你如何有胆子对朕动手?!”
说罢,又转头威胁纪珩泽:“这疯娘们是你带来的人?!纪珩泽你也放肆!你们都放肆!”
纪珩泽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挪远了一点,因为他愤怒的口水已经快要喷到自己的脸上了。
纪天禧作为一个从小就被宠到大的皇子,自然是没受过什么苦的,更何况是被人捅上几刀了!
只有他捅别人的份!
温凌瞬间泄了气,嘟囔道:“没意思,还以为是个多有骨气的呢……”
纪珩泽嫌弃的打量着他如今一只手就能提起来的纪天禧,才接道:“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本来看他这么利索的砍了一个大臣的头,还以为是个自持傲气的病娇小皇帝呢,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躁狂双相的废物小瘪三啊……
失策,太失策了。
温凌一下子就没了兴趣,“纪师兄,你们家那个秘法,到底怎么才能解,一定要他自愿嘛?”
这说实话,不能严刑逼供,是有点难度的。
纪天禧一听,自家的秘法怎么能随意告诉他人呢?
突然在纪珩泽的手中死命挣扎,就像一条在厕所里不停翻滚的蛆,“纪珩泽你居然把皇室秘法告诉他人?!你如何面对父皇,如何面对这列祖列宗??!”
纪珩泽一向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再加上纪天禧是如此的聒噪,他一把就捏住了他的手肘,稍微一用力,就脱臼了。
纪天禧顿时痛彻心扉,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皇陵。
这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实在算得上是酷刑。
这不禁让所有围在他们身边的禁军们又倒退了好几步。
纪珩泽冷冰冰的道:“想要解除秘法确实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由他自己自愿解除,另一个就是,把他杀了,秘法就会自动解除。”
温凌举手:“那我们随便找个人杀了他不就好了?”
只要他们不亲自动手,天道之怒就不会降临。
纪珩泽又摇了摇头,“先不说敢杀天子的人少之又少,而且普通人根本无法一举杀害人皇。”
就连当初的母后,也只能使用点不为人知的手段,让父皇折点寿罢了。
纪天禧还在挣扎,“既然你们知道,还不快放开朕!”
没有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