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山间原本清新的氛围早已消失不见,我和江上兰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因观点的分歧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我明白,我跟江上兰必然要产生这种僵持的局面,而这种僵持局面的原因和动机,绝不仅仅是研发本身,而是背后的利益,浦东建筑对凯天药业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是让它生还是让它死的问题。
京矿集团和浦东建筑两家大型企业,对凯天药业的对赌协议,一个是愿它生,一个是愿它死。浦东建筑赌凯天药业会活下来,并且得到大发展,是看到凯天药业这个研发项目的巨大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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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子豪的京矿集团赌的目的,说明着一个重大问题,那就是他们在对凯天药业做着强大的破坏。
我神色凝重,看着江上兰缓缓说道:“上兰,你我心里都清楚,这背后的利益纠葛太复杂了。浦东建筑赌凯天药业能活下来并且蓬勃发展,那是看中了项目的前景,可陈子豪的京矿集团,却盼着凯天药业倒下,这里面的缘由恐怕不简单啊。”
我顿了顿,继续分析道:“京矿集团这么处心积虑想让凯天药业‘死’,他们过去对凯天药业造成多大的伤害,你可能不知道,陈子豪和新加坡贺氏集团合作成立一个新的制药企业,叫达康药业,就是盗取凯天药业的抗癌新药的技术,他们目前对人体造血干细胞再生的项目,也在蠢蠢欲动,咱们现在选择合作对象的分歧,看似只是关于项目本身,实则和这两方的态度和结果紧密相连啊。”
江上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在思考其中的利害关系,随后说道:“有为,你说得有道理,可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咱们现在得先从凯天药业自身利益出发。我还是觉得康菲药业能更快帮咱们解决眼前的难题,只要咱们把控好,也不一定就会被他们拿捏住呀。”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兰,你太乐观了。京矿集团既然想破坏凯天药业,那要是咱们选了和康菲药业合作,谁能保证他们不会从中做什么呢?说不定康菲药业背后就和京矿集团有什么默契,到时候咱们可就陷入被动了。咱们得找个更稳妥、更能让凯天药业掌握主动权的合作方才行啊。”
江上兰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一丝犹豫,显然也意识到这其中的复杂性,但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