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暗自佩服她的敏锐,面上却不动声色:“扩充自有生产线这个建议值得考虑,后续我会安排团队进行评估。咱们再聊聊人体造型干细胞重生项目,这项目已经到了关键的临门一脚阶段,目前有两种技术路线可供选择,
一种是风险较小但收益相对稳定的传统路线,另一种是风险较大但潜在回报极高的创新路线。我和伊丽莎白倾向于创新路线,但也需要充分考虑董事会其他成员的意见。”
江上兰目光深邃,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创新路线确实有更大的想象空间,但风险也不容小觑。一旦失败,不仅前期投入付诸东流,还可能影响公司的声誉和股价。我们得有一套完善的风险应对预案,确保即便出现意外,也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另外,对于传统路线,是否也能进一步挖掘其潜力,或许可以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我看着她,心中对她的看法又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愫。她的观点既有深度又切中要害,确实是个强劲的对手或是潜在的得力伙伴。
“上兰,你的见解很有价值。我会将这些纳入考虑范围,在董事会上和大家详细探讨。希望到时候,我们能达成一致,为凯天药业的未来共同努力。”
江上兰皱了一下眉头,忽然说 : “有为,难道你到现在还没还不明白呢,我到凯天药业来,是助你一臂之力的。”
我点着头,笑着说 : “明白,非常明白。在这个时候,有人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尤其是你江上兰,那当然是我人生中的大幸。”
我虽然这么想着,我依然在怀疑,背后浦东建筑跟陈子豪的京矿集团,有着什么样的勾结。毕竟凯天药业在整个大陆医药市场,发挥着太大的作用。但唐明达所在的浦东建筑,居然赌凯天药业能够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
在这种情况下,浦东建筑的代表江上兰,自然会站在我的立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