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用红绳系着的半块玉如意从她的领口掉了出来,撞进了阮云的眼睛。
阮云的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往玉如意的方向伸去,快要触到的时候又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呀,绳子松了,”小雨推开椅子蹲下来,对阮云笑笑,把它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绳结的地方。
“都换了一次了,看来这个打绳结的技术不到家。”
“是很重要的,对吧,”阮云盯着她手里的玉,无意识的说道。
“嗯,”小雨起身坐在椅子上,自己动手把结解开重新编了,又去找了一个打火机把结头烧了烧,用手捻成一体。
看到阮云还在愣愣地看她。
“很厉害吧,其实我的手艺也不差的。”
“是不是奇怪它的形状,”她又继续说道,手拎起来,凑到阮云跟前。
俏丽鲜艳,白度上佳。
看到阮云眯着眼睛反射的往后退了一下。
“我不会拿它砸你的,”小雨好笑地说道。
又扬了一下手,把玉贴在掌心,自己去看,微微凝了目光。
“尽管禹宝从来绝口不提他爸爸,但打我认识他起,这块玉就从没离开过他的脖子。那年我要走的时候,他去卖乐器的地方买了一个胡琴的弓,把马鬃毛翦了下来,像这样锯了好久,”小雨弯着眉眼,握着玉做了个拉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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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分割的时候还是不太规整,不过我天天都揉搓,现在不仔细看都不大能看出来是半个的了。”
小雨把那边的断裂面递到阮云的眼前。
阮云静静的看着。
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一个男生在毛毛躁躁的年纪做着这样的事。
阮云,也许,其实从头到尾,不过是你错了。
“我和禹宝很小就认识了,禹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