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衣服往往在一举手一投足,显出的曲线更令人陷入臆想的境界。
许少禹发愣,看着她的头发在弱弱的路灯光下折射出金属的光泽,
许朵问他,这样的小丫头你到底图她什么,长得不够漂亮,也不可能是好的玩伴。
是啊,到底图她什么。
他的大脑最近时常停摆,
其实在她从他们寝室里跑出来那次,晚上他就做好了决定。
可是那双他戏谑地说像大金鱼的眼总是时不时就闪现出来,在他临睡前,起床后,运动时,喝水时——
阮云不知道许少禹在想什么,她已经整理好了,可是背后的他不说话,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她只得给自己勇气,回头,不让人察觉的往后更贴紧围墙一些。
“好哭鬼,”
许少禹迎着一张笑脸说。
“你记得你上次在凉亭和我说的吗,——从来没有对对方有过分的行为?”
阮云抬头没有看他,和他的帽绳平视,心平气和地质问他。
她没说名字,她暂时还不能心平气和地说出口。
所以——
她以为他是什么?
他嘴角的笑变得僵硬。
“是这样的,不过通常都是她们扑过来对着我又咬又啃,我是叫停的那个,要不,你也试试,说不定,我就索然无味了,就放你走了。”
他抬起她的脸,用食指和拇指使劲捏了一下她的唇。
原来没有爱的,他要的只是征服欲。
小菜和大餐都对他迷恋。
阮云自嘲的笑笑,是这样吗,那么下次不用再见了,真好。
她自顾自地使劲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