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恶劣的人她为什么会对他存了别样的心?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那些莫名的感情,她根本都不需要。
她很受伤。
就像那年的冬天,阮云觉得天实在暖和,根本用不着穿上华华说的又轻又暖的羽绒服。
晚自习回来的她们吵吵闹闹得,阮云躺在床上,把帘子遮得严严实实,她心里难过的睡不着,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到底怎么了,他的话竟然让我产生疼痛,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产生了情愫?意淫的危害果然太大了,还是安东室长和曼梅她们太好了,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只白天鹅。”
阮云把自己脑袋锤的梆梆响。
她一向安慰自己——没有圆满的人或物,那些缺陷才是真正的灵魂所依,不过许少禹这么明显的缺德是在污辱她的情感。
整一个晚上,她听不到看不到想不到,她感觉属于她灵力的重重花瓣合拢了,休眠了,那字的手稿被她压到书本的最底下,封存——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人间失格
阮云第二天在寝室说了许少禹昨天晚上说她矮冬瓜的事,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讲笑话,然后自顾自哈哈大笑。
当一个人把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当玩笑一样说出来,你并不知道她在笑还是在哭。
其他三人都没有笑,可能觉得她讲得并不好笑。
阮云慢慢的收了笑,低声说自己错了,为什么写他,写了真名就是在妄自揣测别人的感情世界,为什么要对他好奇,这都是不该有的事,并请求室长禁了所有关于许少禹的八卦。
曼梅嘟囔,许少禹多长了一个眼睛还是鼻子吗,说情爱总是拖累,还说高中的时候她们年级前三的一个男生追了她两年,她实在不堪其扰,就告诉老师了。
大家都目瞪口呆。
曼梅是个坦荡的人,她和阮云不一样,她总是把自己的苦难和欲望直接说出来。
她一年四季穿布鞋,冬天穿的那种老棉花的,护肤品永远是一瓶雅霜,所有的花销就是一日三餐,伙食也很寡淡。
大学的第一年冬天特别冷,阮云已经有了自己的第一件羽绒服和一个泰迪似的毛茸茸的外套,曼梅实在冻的受不了,就找阮云借了泰迪外套,她爱不释手的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说穿起来心和身都暖。
过了几天,曼梅和阮云说能不能把这个外套卖给她。
一开始阮云说你穿就可以了,我反正有衣服穿的。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阮云知道曼梅是为的什么,她在水房也听到隔壁寝室的小凤给小俐说曼梅给阮云打饭的原因是想在阮云身上捞点好处。
听到的时候阮云可耻的觉得自已曾经的自卑心得到了安慰,有时候阮云觉得自己实在不够光明。
那天傍晚下课的时候,阮云特意在他们都在各自寝室的时候把曼梅叫到水房,水房是面对着的,和三个寝室隔着走廊。
“曼梅,我觉得这棉袄你穿得比我还好看,要不我卖给你,省得你再去逛一遍,我当时买的也便宜,那个卖衣服的认识我二姨。”阮云边洗着袜子边和曼梅看似不经意的说道,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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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啊,多少钱,多的话我就分几月给。”
曼梅愣了一下,很快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