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带来的这首诗,是昨天我去广播大楼那个广播电台去录了一首歌,就是那首黄土高坡,我自己唱的。
录完歌,他们电台的台播部说想要一首像原来那首思乡曲那样的,但是最好是能唱的。
我就在那儿现场写了一首歌,也就是这首诗。您给看看。”
许以接过了诗稿,看完了点头道:
“写的真好。
你小子这写诗是好诗一首接着一首,这又是一首能上头条的诗了。”
这时候旁边屋里诗歌组的周明组长也过来了。
小说组这边的房间门从来都是开着的,所以他听见了季宇宁的说话声音。
看见了这首诗,周组长也是拍手叫好。
毕竟这首诗在着名诗人彭邦彦的诗集中,都是可以列在卷首的。
随即,这首诗在杂志社的编辑中开始传阅。所有人都是啧啧称赞。
又忙了一阵儿,季宇宁处理完这首诗,开始和小说组的编辑谈小说的修改,这才是今天的正事儿。
其实小说伤痕要改的内容并不多,所谓的还不够尖锐,也就是说小说里面反映的一些比如时代的悲剧的造成者到底是谁,需要一针见血直截了当的指出来。
这方面的修改比较简单,有的甚至在某些段落加上三个字就可以了。
而像小说牧马人的修改就比较麻烦,因为季宇宁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其中有一些是意识流的手法,那这个时代还很难被接受。
按照小说组的意见,牧马人要删除的地方不少,而对于他这个作者而言,很多地方都不想动,就是所谓的敝帚自珍,难以割舍。
他觉得这恐怕是要跟杂志社不断的沟通,他可不想这篇小说还像前世那样,从5万字删改到不到2万字。把一篇中篇小说删改成了短篇小说。
这改稿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怪不得有些稿子要改个一两个月呢。
中午在杂志社这边吃了免费的午餐,这点便宜他还是要占的。吃完饭他就骑车直奔和平里的中央乐团。
昨天他已经和金老师约好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