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留贝蒂在山上的,送完孩子让她回家,你一个人留在那儿和我们保持电话联系。”贝拉阴恻恻的笑了笑。
“难道你要……”艾玛皱眉道。
“该用她转移视线了,得知女儿被亚当玩弄,愤而下毒!随后买凶再次杀人,失败后自知逃不过自杀身亡,杀人动机一点毛病没有,再放上投毒用的农药在她家做证据,我想那些急于结案的警察一定会很高兴。”贝拉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妙,下意识抚摸薇拉的脖颈。
“要是那两个年轻警察还不依不饶呢?干脆也像对付国税局那帮胆小鬼一样,放那些东西出来吓死她们!”薇拉反身握住她的手,杀气腾腾道。
“如果警察把矛头对准我们或者继续深挖,那就只能死几个在这儿了!赶紧办事去吧,我把这几年积累下来的现金珠宝收拾收拾藏山里去。“
薇拉和艾玛对视一眼,心里有点不舒服。
贝拉的意思很明显了,有事大家得一起扛,别想着拿钱跑路!
……
时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像沟边小溪静静流淌让人熟视无睹没有存在感,某一瞬间又如惊涛骇浪般拍醒人们已时过境迁。
感觉被掏空的陈高此时就是这个感受,他无意识的抓起床头柜上手机看了一眼,立刻垂死战后惊坐起。
竟然十点了,昨晚两人食髓知味的忘我奋战,彻底忽略了时间这个因素。
转头看了一眼卷了被子露出白的刺眼整个背面的赛琳娜。
“啪!“轻轻拍上手感极好的弧线部位,陈高高喊:“起床啦,我们又迟到了!“
“为什么要说又?“赛琳娜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抓起枕头边的手机,“哇!爸爸打了十几个电话给我,竟然10点了。“
她忽地坐起,下床在地上按图索骥,一点点捡起分布极广的内外衣物。
两人像快过退房时间的情侣,飞快的穿戴洗漱。
很快,皮卡开到安妮家捎上早已等候的伊卡,三人一起去警署。
半小时后,警长办公室内,陈高和赛琳娜顶着黑眼圈和凌乱的头发,被伍德森一通狂喷,足足五分钟后才开始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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