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扶着他的两人，其中一人他认识，是王爷身边的武者。

另一个青年，他似乎也认识？

揉揉眼睛，他再细看，青年的那张脸，与他记忆中的一张脸渐渐重合。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却见那青年冲他一笑。

“郭将军，很久不见。”

有些熟悉的嗓音，让他震惊的差点下巴掉了：“你，你是王子睿？”

王子睿笑了，松开赵德诚往前面走去。

“郭将军还能记得小将，真是小将的荣幸。”

郭将军等人却瞬间警觉，快速往后退去，同时警惕地瞪着他。

“你要做什么？”

王子睿大笑：“郭将军别怕，小将只是来与你们唠嗑几句而已。”

随着他大笑声落下，他人也闪身出去。

众人只感觉眼前有一道幻影闪过，之后，他们一个个便倒在了雪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制服了。

一个个心头骇然，知道今天死定了。

郭将军趴伏在雪地里，吃了一嘴雪，却仍然大骂。

“王子睿，你不得好死！”

王子睿一手提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笑道：“我得不得好死，只怕你是看不到了，但我知道，你们肯定是不得好死的。”

“你们就算是想要好死，被你们害死的那些冤魂也不会同意的。”

“你……王子睿，你以为你们手脚就干净了吗？死在你们手里的人还少吗？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子睿冷淡一笑：“人终将有一死，谁还能长生不老不成？”

“我至少能问心无愧，但你们呢，敢说这样的话吗？”

他们确实不敢。

特别是这大半年来，他们不知道掠杀了多少平民百姓，抢夺了多少富绅，甚至死在他们手里的无辜女子，都不知道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