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绝只随便一问,没想到他会应下来,毕竟此人醉了会发酒疯,会胡言乱语,比之哭爹喊娘骂娘舅。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眼下却是收不回来了,罢了,等会依旧打晕就是。
今日难得悠闲,金郁琉也任由两人去了,将九蜃收入镇魂铃,继而召出一张纸人给司央倒酒。
见好就收,一杯一杯的酒水下肚时,苏清绝时不时暗暗打量一番,想在司央醉了之前作罢,不想这人面上不怎么显露醉意,喝得是四平八稳,直到忽然转身一言不发抱着金郁琉时,已经月上西楼。
“阿爹……”
话一出口,为防待会儿喊自己娘亲,苏清绝径自上前劈晕了他,动作干净利落,似是已经做过很多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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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郁琉身子一低,扶起滑倒的人:“司央一向不甚饮酒,可见他今日心情不错。”
何止他心情不错,苏清绝眉眼弯弯,递给他一杯酒:“还差一杯。”
说是三杯,自然一杯都不能少,金郁琉将司央扶于一边,接过她的酒,两手相执:“清绝,花不尽,月无穷,愿你此后心境,日日如今,犹胜如今。”说着杯子相击,饮尽最后一杯。
他目色明净,声音清越,似天上月,似林间风,苏清绝看着他,不知怎地越看越欢喜,好在下给两人的秘术咒法并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对他的所思所想来,她弯了眉眼:“愿你也是。”随即一饮而尽。
金郁琉温润一笑,收起司央的书案:“衡阳宗一行可顺利?”
苏清绝动作一顿:“连这个都知道?”
她倒对此深信不疑,如此好骗,金郁琉笑意一浓,扶起司央:“不至如此,方才是亲眼所见,可有人再追你的鱼?”
原来如此,自回去后,她借灵傀去寻了那条鱼,不过为时已晚,已经被剁成了肉块,无法,便取了其中几块,不想会被他看到。
“今次走的水路,没有遇到一人,也算顺利。”苏清绝收了酒杯,道,“师兄还是决定要同行去鸿都?”
前路未知,鸿都妖、魔不得入,势必要分道而行,着实让人放心不下,金郁琉知她担忧,宽慰道:“他决意同行,便随他去吧,小心一些无妨。”
苏清绝也知他的性子,不过鸿都一行,青渊定会在此,彼时再论吧。
她点了点头,两人动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