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松一口气,坚实的手臂赶忙伸过来护着她身后,大手扶着她肚子,慢慢陪她往上走。
“不找,这辈子就夫人一个,哪个女人要敢上赶着贴上来,我削了她。”
“夫人且看着就是,多说无益,你且看夫君如何做。”
“以后哪怕要出去谈公务,我一定下令,谁敢再设在那种烟花柳地,我办了他。”
“莫生气了好不好,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去街巷那里叫了做米糷的摊子进来。”
“你一会儿饿了,想吃的话,让她过来现做给你尝尝。”
“今天小宝乖不乖?有没有折腾你?”
“手上的事务都处理完了,一会儿我再批一点折子就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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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白他一眼,要不是知道瞬遂不会撒谎,她都懒得开口接话。
瞬风护送宁安公主回到她的宫殿,一路上全程无话。
他默默跟在她身后,直到房门紧闭,萧宁安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对于让男侍卫伺候布菜斟酒的事情她也不做解释。
手上的披风还挂在他手上,人已经被关在门外。
在门外站了许久,伸出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到底是鼓起勇气朝门内说了一句:
“明日一早启程,公主早点歇息。”
“没别的了?就不会解释一下上花船的事情吗?”
宫殿门外趴着的两颗脑袋郁闷无比。
瞬遂嫌弃地抬头问他二哥,“我哥是不是傻的,这样能哄得女子原谅的?”
影墨颠颠手上的烤羊,无语道:“不能,恐怕公主听了只会更加火冒三丈。”
见他转身出了殿门,两人一手抓羊腿,一人扛烤羊连忙开溜。
门板后的萧宁安气得拉开房门,门外早已空空如也。
“榆木脑袋。”
“果然如嫂嫂说的那样,装着屎壳郎的猪脑壳,气死我了。”
砰一声,房门下次重重关上。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为了证明自己一身清白的三王爷将人扛回去后。
交公粮交了七次,结果服务完事后,却被踢出了房门。
只来得及套上亵裤,拎着上衣就被扔了出来。
批完折子的摄政王回屋时,发现门窗也全锁了,他也被关在了门外。
皓月当空,宸国唯二的两位王爷,不得不低声下气求媳妇开门,求让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