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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战术喝水,可温迎面前没有杯子,所以只能又挑出块糕点来,放到嘴边,“哪儿买的呀?”
“高岩母亲自己做的,开车时路过了医院。”沈逐说。
《友爱》收官后不久,奇迹降临在高岩的病床,时隔四年,他再次睁开了眼睛。
高岩的母亲第喜极而泣,第一时间将消息告诉沈逐,彼时他正坐在返程的飞机上,所以由沈迟出面,暂替处理。
沈迟带着警察和律师,站在高岩的床边,将四年前的细枝末节重新理顺。
高岩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刀是我自己捅进去的,我想死,也想让他们死。”第二句是,“对不起,妈妈,还有……”
高岩的目光在病房里转来转去,没有看到本应该出现的那道身影,于是他恐慌着重新低下头。
沈迟在旁边垂眼看着,正如代替弟弟来到病房,也代替他说出那句沈逐也一定会说的话。
“没关系。”沈迟皱着眉。
他这辈子没对谁说出过这三个字,所以讲得很艰难,语调也很怪异,但尽量模仿着沈逐的委婉:“但用生命惩罚别人是一件蠢……是不值得的,你既然醒过来,希望你以后都好好活着。”
“所以你去医院探望高岩了?他身体还好吗?”温迎伸出手来,圈住沈逐的脖颈。
自打高岩醒过来,高岩母亲就不再接受沈逐的赞助,觉得受之有愧,但由于高岩接受了媒体的采访,沈逐还是让秘书为她留意了一份离医院很近的工作,方便照顾病人。
“挺好的,据说在重新准备学业,要考S大的法律系。”沈逐说,“不过我每天还关心着这些事,你会不会觉得我……”
他停顿了很久,好像在寻找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温迎在他再次开口前,俯身吻了吻他,说:“当然不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