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的时候，就拳脚相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用皮鞭......如果我给他丢面子了，就用小刀捅。”

沈凝栎想起以前那段时间，又委屈又无趣。楚宏皓肯定很恨自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解除封印，帮他涨涨威风。

“但是我从来没有反抗过他，我觉得这可能只是我的报应......没有救下所有人的报应。”

“当时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就躺在楚宏皓的房间门口，遍地是血，奄奄一息。作为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我就把她送去治疗了，也把她买了下来。”

萧涵煦平静的解释着。

其他人都不敢插话，但是黄少秋一向不在意这些。

“那你当时为什么会想要买下她呢？”黄少秋认真的提问萧涵煦。

“我不希望在我执教的学校里出现这种不良的风气。”一开始，萧涵煦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那个什么楚同学他这么折磨沈小姐，不算犯法吗？”黄少秋纳闷的问道。

其他人也开始附和，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杀人未遂了吧。

“因为五老师是亡灵来着，所以没有身份的话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不是人。”

沈凝栎白了萧涵煦一眼，“就你小子会说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