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这小貂飞快窜到了局部入口,刀立马停住了。
那小貂也不顾及局部芬芳,就在那儿叽里呱啦的一顿尖叫,感觉态度非常嚣张。
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费旦,就像泼妇骂街那样子在指指点点。
废蛋在那点头哈腰,一副很了解的样子,看得司徒狂野都懵逼了,那家伙能听懂兽语?
他看向旁边的妮妮小仙女,一副问询的表情。
“你那宝贝阿刁在说啥?”
妮妮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阿刁在那里叽叽喳喳,竟然毫无沟通障碍呀!
妮妮兴奋莫名的对司徒狂野翻译道:
“它说你个乌龟王八蛋……”
乍一听到这话,司徒狂野就不淡定了,心想,这丫头要补补脑子了,然后一个菜谱就这样子被定下来了。
丫头知道自己口误,她很少看见阿刁颐指气使暴躁的样子,很是新鲜,乐坏了就口不择言了。
“阿刁其实在骂那家伙……”
妮妮省略掉阿刁的骂人的话语,挑重点说了出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四脚朝天,然后当中一划。
还比划了一个切菜的手势,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
其实那只小貂是强调一句话——如果从菊部入刀的话,所有的精血都会被污染,别想保住了。
“哎哟喂,站得两腿都发麻了。”
司徒狂野无病呻吟,假模假样用手揉捏发麻的腿,腿毛特别扎眼。
果然,泰勒不动声色地为司徒狂野搬来了一张椅子。
“这丫头上道,看来以后日子好混了!”
司徒狂野坐上了那没靠背的高脚凳,一阵捣鼓还是有点不舒服,感觉要是有一张躺椅就好了。
“我去给你换一张!”
这一回妮妮反应就很快,她丢下这一句话,人就不见了。
然后,东厢房门哐当一声,被蛮力推开了,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糟老头子,被妮妮揪着胡子起来了。
“放手,放手!臭丫头,你要干什么?”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老头子被妮妮拉了起来,然后摁到另一张椅子上坐好。
紧接着,他那躺椅和妮妮就都不见了。
“真是不当人子!”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他是真的想追出去拿回来。
不说自己的躺椅没被别的人躺过,那小子也配,越想越气,门哐当一声自己关上了,而且还上了锁……
“这兔崽子,活腻歪了吧!”
老头子本以为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越想越气。
过不了一会儿,老头子锁起来的门被拍得砰砰响,可他就是不开门。
“啍!”
妮妮小仙女也不含糊,抬起脚……就往回走,她跑去别的地方了。
屋里头,老头子正品着香茶,这臭丫头想拆房子的气势,他是瞧的一清二楚,他品着茶,鼻子冒着烟,那是被气着的。
“真是不当人子!又想来抢老夫的茶具!她这魂都被那渣渣勾去了么,不就一战五渣吗?有多稀罕啊?”
嗯,百万人无一,渣渣体质。
……
在前院,司徒狂野躺在摇椅上,旁边摆着一桌香茗,那是在大厅堂扛出来的,没老头子房间里的那么好。
司徒狂野正美滋滋的品茶,阵阵微风吹来,那是泰勒小妞摇着扇子,从妮妮那里抢过来的扇子。
那把扇子是某人被打跑掉在这里的,上面画着呼之欲出的梅花。
茶几上还放着几包“狗粮”,那是阿刁“友情赞助”的。
阿刁就在那只大花猫旁边,向着这边呲牙咧嘴挥小爪子,要不是妮妮给它眼色看,它早就扑过来了。
他不知那白色小貂为啥那么暴脾气?
司徒狂野瞧着那小貂的着急样,心里别提多乐呵了,可以的话,他真想一脚把它踢飞。
就这样子,司徒狂野躺在懒椅上的摇呀摇,和旁边摇椅子的泰勒一起吃几粒小鱼子,再一起细品香茗。
几人就围着小桌子在品茶,遥望着小貂叽叽喳喳,指挥衣着华丽的费旦公子忙上忙下的,不知不觉都喝了两壶茶了。
而废蛋也是任劳任怨,任凭阿刁叽叽喳喳使唤,这一人一兽仿佛没多少交流障碍,司徒狂野都觉得不可思议。
主要是那只小貂太拟人化了吧,都快手把手地教废蛋各种操作了。
这也省去半桶水都不到的某人入场指导,反而在一旁围观学到了一些东西,这正是司徒狂野在这的目的。
更想不到,费旦现学现卖的动手能力挺强的,才过去两壶茶的功夫,从最初的生涩到现在的游刃有余。
莫非这个世界的人都个个如此?亦或是这废蛋天生就是这块料,学啥都比人更快更好,司徒狂野自叹弗如。
他想不到自己被救来到这,经过一番折腾之后,仿佛达到了人生新高度——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小仙女在旁侍候,这让他都怀疑是在做梦了。
就在这时,那边忽然传来了动静,费旦近乎悲痛哀嚎的声音传来。
“不!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妖丹呢?”
那阿刁声音更是尖锐刺耳,司徒狂野耳朵都被震疼了,几人都赶紧捂上了耳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