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青年毕竟是她的人,却被打成这样,也等同在打她的脸,那也就是打夏公子的脸!
但就算再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找袁剑麻烦,所以这些账自然而然也就落在方正身上,将他给记恨。
寸头青年下去后,她开始喝闷酒。
桌前一瓶红酒已经消失三分之二,玉颊醉红,眼神哀怨,透露出说不尽的忧愁和苦闷。
她还要再端杯一饮而尽,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端杯的手稳稳抓住,并夺过了她手中酒杯。
介于微醺、醉酒之间的溪姐抬眸看去。
夏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溪姐抓起酒瓶准备把剩下的也都喝掉,却又被夏渊抢走。
“你给我...”
溪姐伸手去抢,语气不满,带着些许委屈哭腔。
“好了,再喝就酔了,怎就搞得这样狼狈。”
夏渊放下酒,又伸手按住女人,他笑如春风,面色俊朗,很有亲和力。
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沉稳向上的年纪。
没有中年的酒色财气,也收敛了年少时的轻狂。
“我给你丢人了。”溪姐声音糯糯,还带着一丝哭腔。
美眸中却满是幽怨。
“这事我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到,禹城方正,这的确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
夏渊平静说道:“钟万道虽是钟家人,但他们这一脉并不太景气,但退一步来讲,以方正在禹城的地位,就算是钟家太公长子长孙在场,他也可以照样不用给面子。”
“这次的事,是你没调查清楚就贸然站队引发,不能怪他不给你面子。”
溪姐眸子一黯,神色凄惨。
“可这里是金陵,不是禹城。”她说。
“方正这人不能用常理推断,这人在名声大噪时我就调查过,从一个小混混做到这地步,他只用了半年时间。”
夏渊声音很平淡,也没有动怒,只是在阐述事情,“他不光是凯德大厦总经理,还是南天门副总,眼下南天门分部在金陵成立,这也是他牵头,他要准备在金陵立足了。”
“要立足,那就要立威,你撞到他枪口上,这不是送着让他立威吗?”
溪姐小脸微白。
没想到这一点。
立即又轻哼一声,“踩我立威?我身后可是你,那不就是踩你立威了?”
“他行为看似莽撞,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