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查吗?”
“查,只有咱们得证据,才能说服他们。”
“是!”观良应声。
春晖楼。
“殿下三番五次请臣女出来,是为何事?”谢夭坐的端正,清淡如水的美眸平静的望着对面的祁霖。
“你阿姐身陷囹圄,你可有对策?”祁霖语调不急不缓的问她。
他端起小茶壶,亲自为坐在对面的谢夭倒上了一盏茶水。
“眼下已得些许痕迹,但并不明朗。”
“看不惯你阿姐的人太多了,这次矛头看似直指长云,但其实指的是谢家。”
“何意?”
“自然是有人看不惯谢家,首当其冲的便是拿你阿姐开涮。”
“原来无论谢家如何做,在有些人那里,还是眼中刀,肉中刺。”谢夭眼睫微垂,大袖下的手早已攥的紧紧。
“多加小心才是。只不过,有人却是替那暗中人背了锅。”
“谁?”谢夭困惑出声。
“明日你自会知晓。”
“殿下莫不是早已清楚个中缘由,不然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
闻言,祁霖哂笑一声:“不怎么清楚,但也猜的差不多。”
“果然殿下非外人口中模样,不然如何稳坐东宫之位。”
“灼之,我能位居太子之位十余年,若是没点心机手段,是坐不稳的。”
“上位者,若无城府谋略,怎敢登此位。”
“这话不假。不过,我虽对你阿姐这事有些见解,可却不如你阿兄琢磨的深透。”
“殿下的意思是,阿兄……”
“谢大公子已然算的差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