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打开,我头也不回的跑进单元楼里,打开电梯门,我走进去,靠在电梯里大口喘气,太社死了!
我拿出钥匙,打开家门,冲进房间,一下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天啊,这是什么噩梦般的经历!”我在心里叫苦不迭。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本不想理会,但看到是七月打来的电话,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阿渡,这小区门口在做什么?我听到他们提到你的名字。”七月疑惑的声音传来。
“哎呀,别提了,我都快尴尬死了。”我无奈地说道,又不想在电话里多说:“你回来了我再跟你说!”
看着挂断的电话,我从窗户望出去,一群人还没有走,在学校门口引起不断的话题。
没过多久,七月就开门进来,看见满脸通红的我有些惊讶:“你脸怎么那么红?”
“被气的!”我将之前发生的事,还有今天的事情都给七月讲了一遍,七月笑得前俯后仰,却没有给我任何实质性的建议。
“对了,今夜你去一趟海边的村落,去渡一个灵。”笑够了七月才说道,又再次开口:“我要回一趟长乐观,国庆之前会回来,你一个人小心些,有事给你师父打电话!”
我点点头,应了下来,等七月走后,我观察楼下的小混混也离开后,我才出门了。
夜晚的海风很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找到了那户人家,是户渔民,一家三口,丈夫叫胡勇,妻子叫易雪,去世的是他们的儿子,胡旭。
胡旭十六岁,因溺水而亡,可是生活在海边,胡旭简直就是在海里长大的,而且他水性极佳,溺亡这个词语怎么看都和他搭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