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玉再仔细听过夏珏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惊异地问:“这个潘连同是不是疯了呀?”
“潘连同,一个治疯子的,他能疯?不可能。”夏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那也不好说啊,谁知道他在那山谷里到底遇着了什么,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呢?”任小玉猜测说。
“受到了什么刺激?”夏珏正回味着任小玉说这话的含义,任小玉接着又问:
“还有,夏珏,你不觉得潘连同说话有点怪怪的吗?”
“有点怪怪的?是呀,他说的那些事当然是很奇怪的啦。”夏珏回答。
“我不是指他说的那些事,而是他说话的语气。”任小玉说。
“语气?”夏珏细思。
“是呀,语气!你不觉得他有时候说话的语气有点怪吗?”任小玉问。
经任小玉这么一点醒,夏珏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记得的潘连同的话语,似乎也觉察出有些不妥。
比如,他对周阿姨这样说:“表姐,我与你说一件事,你可信我?你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