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知道那地方,是和西亚市紧邻的一座南方城市。
“他去哪儿地方干嘛?”石岩紧跟着问道。
“说是去找一个人。”老父亲脱口而出。
“一个人?”
“是啊,一个姑娘,叫任小玉。”
石岩和李力回到西河,打电话到新海市公安局,请求协助调查一个叫做任小玉的姑娘。
两天后,接到电话回信,说是在一家叫做黑郁金香的酒吧做驻唱歌手。不过,现在住进了精神病院。
“住进了精神病院?为什么?”石岩吃惊地问。
“院方说是有严重的暴力倾向,现在在被强制住院治疗。嗯,知道的就是这些。”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石岩放下电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那天,高崎和另一个同伙走丢了夏珏,高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小子是怎么跑的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问题是出在了那间咖啡店里。
两个人就又找到久久远远咖啡店老板,说是在店里丢了东西,要求查看店里面的监控录像。
果然,他们查看到了夏珏和一个年轻姑娘一同逃出咖啡店的情景。
“老板,你这店外面有监控吗?”高崎问。
“不清楚啊,街面上的监控是归这片儿的派出所管的。”老板说。
“知道这姑娘是谁吗?”高崎指着画面上的那位年轻姑娘问。
“还有这男的?”另一个同伙补充道。
老板仔细看了看说:“这男的没见过,这姑娘倒好像是有时候来过这街上的。”
“她叫王一迪,市人民医院的,就在咱这块儿住。”旁边的年轻店员说。
“啊,那知道她住哪儿吗?”高崎问。
“不知道。”店员摇摇头。
石岩从海城刚刚回来,就接到一个神秘电话,称有一份重要的涉黑证据要当面交给他。
来电显示的是一部公用电话号码,这种电话在市区里已经很少见了。对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音调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是在刻意掩饰着自己的发声。
“今晚十点,小里南庄西边乱坟岗子见,你一个人来。”对方说。
“为什么要去那儿啊?那地方邪得很,特别是到了夜里。”石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