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雷老母啊,你个衰仔!”走在前面的一个长头发小子冲着我叫骂着,还扬了扬手中明晃晃的匕首。
“你们两个傻逼,把包放下,赶快滚。”我回骂道。
通常我并不喜欢与人口舌之争,看着眼前这两个小子我实在是不顺眼,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的,凸颧骨凹眼窝,塌着鼻子拱着嘴,看着就来气,刚又跑了那么长一截路,我心里实在生气。
这两个混蛋,虚张声势的挺着匕首作势要刺我,我躲都没躲,出手快如闪电一般,结结实实的一人抽了他们一个大耳光,肉眼可见的速度脸就肿了起来。
他们被我打的有些愣神,也许是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一动不动,我顺势抢过他们手中的匕首,接着硬生生徒手折断了。
这俩人吓得连连后退,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我逼近到跟前,又一人给了他们一耳光,把那好着的半边脸也给扇肿了。
我拾起地上的包转头就走,经过摩托车的位置,我奋力一脚踹在摩托车上,轰隆一声,好好的摩托车散作了一堆零件。
我走到巷子口,麻杆也跟了过来:我说,这他妈广州人民也太不讲究了吧,咱哥俩刚下车就这么欢迎咱们。
我把包递给他,开口道:这些刁民,刚吹了几天资本主义的风,就开始腐化堕落了,咱必须得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我们俩就近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这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必须得先把吃喝住行安排好再图其他。
接下来几天,我跟麻杆去围观了赵眜墓的发掘现场,通常一座如此等级的大墓发掘工作会持续好久,这座墓深处象岗山的山腹中深达二十多米工程量不可谓不浩大,发掘起来工作量也是不小。
回到旅馆,我开始分析起来,赵眜的墓以山为陵,将山腹凿空,再以巨石封口,同样形制的还有中山靖王刘胜的墓也是一样,这样的墓通常极难被人找到。
盗墓贼在盗墓前通常大致确定一块地方,会先用洛阳铲打无数探坑,通过带上的泥土来分析墓葬的准确位置,而不是没头苍蝇似的乱挖一气,无的放矢,累死也是无用功。
岭南此地,土层浅,水位高,所以我判断赵佗墓大概率也是凿山为陵,只是这地方山岭众多,到底会在哪里呢?
历史上无数人打过赵佗墓的主意,其中最着名的莫过于吴大帝孙权了,相传他曾派几千人在广州一带四处寻找赵佗墓,结果一直没找到,却意外找到了赵佗的曾孙赵婴齐的墓,获取财宝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