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谢知行,所以她愿意勇敢一次。
“好阿棠,我定不负你。”谢知行心中郁结消散,眸光越发炙热。
纪棠被他盯的不自在,别开眼道:“时候不早了,该沐浴就寝了。”
就寝?
听到这两个字,谢知行瞬间来了精神,纪棠犹未所觉。
夜阑人静,两人洗沐后,谢知行吹了烛火,放下床帐,边吻边解了纪棠的衣裳。
感受着他如狼似虎的模样,纪棠很是怀疑,“你当真对夏蝉没有心思?其实我觉着她也很是可人。”
“呵……”谢知行气笑了,掐着她的腰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人,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我……啊……”纪棠未出口的话语被撞碎,吞进了谢知行肚里。
原本尚存温柔的谢知行,像头被激怒的豹,变得异常凶猛,似要将纪棠撕碎一般。
纪棠被折腾怕了,再也不敢乱说。
屋中静寂,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纪棠只觉腰都快要断了,哑着嗓子求饶。
“不……不要了。”纪棠伸手推他,却娇软无力的像在撒娇。
谢知行捉住她的手亲了一口,舒意畅快的诱哄,“叫夫君就放过你。”
“夫……夫君。”纪棠乖乖照做。
谢知行得寸进尺,“加个好字。”
纪棠一听知自己被戏耍了,咬牙道:“夫君,好。”
谢知行听的眉梢一挑,“好阿棠,你不乖,那我们就继续。”
还继续!
纪棠扭着身子拒绝,“不要了,好累,我要睡觉。”
“那就乖一点。”谢知行伸手将她捞了回来。
床榻就这么大,她能逃到哪里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纪棠心中一番计较后决定妥协。
“好……好夫君。”羞耻的叫出这三字,纪棠臊的面皮滚烫。
她一紧张,谢知行立即便感觉到了。
“阿棠乖,马上就好了。”谢知行声音低哑,隐忍着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