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情,夫妻之爱,果真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事,叫人贪滋享味,乐在其中。
餍足的吐出口气,谢知行拥着纪棠酣然入梦。
一夜好眠。
翌日天气晴好,早起的鸟儿在楸树上清脆欢鸣。
谢知行率先醒来,凝视着怀中的纪棠弯起唇角。
他的阿棠真好看,唇瓣也是又香又软,怎么都亲不够。
谢知行像只啄木鸟般,吻啄了一下又一下。
“别闹……”纪棠被他扰醒,一巴掌挥在他脸上。
谢知行顺手抓住轻蹭,末了还吻了吻她手心。
纪棠怕痒,被弄的彻底清醒。
“阿棠睡的可好?”谢知行含着笑问。
纪棠稍一动身子,就觉腰酸腿软的厉害,嗔瞪着罪魁祸首道:“不好。”
谢知行瞧出她的不适,心虚歉疚道:“我给你揉揉。”
纪棠没有拒绝,她实在是有些难受。
只是揉着揉着,怎么有些不对劲?
“你往哪揉呢!”纪棠没好气地拍掉某人不安分的手。
谢知行清咳一声,“情不自禁滑手了,这次保证不会了。”
纪棠看着他的情意浓沉的眸子,半点也不信,“不用了,该起身了。”
说完不再给谢知行机会,忍着不适掀开被子穿衣下床。
谢知行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撑着胳膊侧卧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看着纪棠一件件穿衣。
“起来了。”纪棠抓起他的衣裳扔他脸上。
谢知行伸手扯下衣裳,眉梢轻挑了下,一把掀开了薄被。
浑身赤坦不着寸缕的他,就这样暴露在纪棠眼前,惊的纪棠瞪圆了眼。
“你你你……不知羞。”纪棠又羞又恼,面皮涨的通红,跺着脚背过了身。
谢知行不以为意,一边穿衣一边道:“阿棠忘了,我们昨夜已经……”
“闭嘴,不许说。”纪棠凶巴巴的喝止。
谢知行见她脸红的快要比过火烧云了,知晓再说恐要生气了,识趣的住了嘴。
好不容易才将人哄好圆了房,可不敢再惹恼。
穿好衣裳后,谢知行拉了下床柱上的红绳。
早已候在屋外的夏蝉几人推门而入,端着水盆和洗漱用具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