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掉粪坑里了,今天这面子丢大啦,躲在一边也不吭声。
春雨十分欢快地跟着一块卸肉,那叫一个忙。
江河倒是没啥事儿了,把狗牵到了孙满仓家里,烫点苞米面喂喂狗。
虽然狗没有上战场,但是领出来了,打完了猎,就得喂好了,该走的程序一样不能少。
你唬弄它,进了山它要是唬弄你的话,那就不是几顿狗食的事儿了。
江河刚刚喂了狗,小红突然抬头,大壮也冲门口呲起了牙。
那只狼犬也哼哼了起来。
江河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娘们儿,领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媳妇儿站在门口。
“大江,看住了狗!”老娘们儿叫道。
江河只是摆了摆手,小红和大壮就扭头接着吃食。
倒是那只狼狗还在呲牙。
江河瞪了一眼做势欲踢,狼狗立马一缩头,还带着几分委屈。
你委屈个屁啊,你可是警犬,人家是老百姓,你有多大的胆子,敢咬老百姓啊。
江河刚把狗摁住,这两人就进了院。
老娘们儿一进院就啧啧啧了起来:“啊哟,大江真是厉害啊,一出就是一头黑瞎子啊!这熊胆熊掌啥的,又能卖好几百了吧。”
江河翻了一个白眼:“我挣多少钱,也买不起全村儿的鸡啊!特别是老王婆子你家的鸡。”
江河说的是上回来打白狐,那白狐像成了精一样,祸害了全村的鸡,直指江河。
江河被全村的老娘们儿逼得差点出枪了,最后还是出钱解决的,几乎把全村的死鸡都买光了。
那一阵子,吃鸡吃得真特么恶心。
当初就是这个老王婆子,跳着脚的说啥也不行,鸡生蛋蛋生鸡那一套拿出来,硬生生地把一只鸡的单价哄抬了两块多,让江河损失了一大笔。
老王婆子被江河顶了这么一句,就像没听懂一样,接着夸江河。
江河左耳进右耳出,这种老娘们儿上门说美话,必有所求。
江河不乐意答理她,也就是不好把她撵出门。
他更多的还是看这个小媳妇儿。
这是老王婆子家前年娶的媳妇儿,说不上多漂亮,但是十八岁结婚,今年刚二十,年轻嘛,眉清目秀的招人稀罕。
特别是胸口,鼓鼓的透着雄伟劲儿,这砸儿可不小啊。
而这小媳妇儿见江河直勾勾地看着她,顿时红了脸,低着头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角,脚上的二棉鞋踢着地上的石子。
啊哟,这羞涩的小媳妇儿,看起来更带劲儿了。
江河正欣赏着呢,老王婆子不知说了啥,问他咋样。
“啥?”江河问道。
“我儿媳妇儿,跟你一个被窝骨碌一阵子,你看咋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