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意躲避的举动,已经把答案明明白白告诉了所有人。

谁叫自己卖身契都签了呢!

再说,安弘寒这般说,确实没问题……

鳯云貂本就是别国进贡的礼物啊。

还好席惜之此时是只貂儿形态,要不然整张脸肯定又红了,各种想要挠安弘寒的脸。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气师傅的!

“你……你们气死我。”明明就是秋日,天气凉爽得很,可是偏偏席真觉得各种燥热,举起袖袍扇个不停。

又看了安弘寒和那只白乎乎的貂儿一眼,席真一拂衣摆,哼了两声,“你俩在这里等着,我去给她找套衣服回来,老子还是很多话问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说完,仿佛跟逃似的,从原路返回了。

但是席惜之和那老顽童相处那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脾气。

他估计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和安弘寒的事情,自己跑去冷静了。

席真这段时间,都在帮助难民治病,以他在这里的名气,想要拿一件衣服来,不过只是一件小事。

当席真再次回来的时候,大约是一炷香之后。

他手里捧着一件干净的衣服,是灰色的粗布麻衣。

在沣州发洪水后,能有一件衣服穿就不错了,哪儿还能去找上等的丝绸。

席真把衣服扔给了安弘寒,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赶紧让她把衣服换上,老子等会非教训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