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徒飞瑜狼狈的捡起折子,打开一看,震惊的瞪大了眼,“这……这怎么可能?不会这样的,微臣明明日夜监工,监督着工匠修建堤坝,绝对没有偷工减料。”
他说话的时候,手指颤抖着,像是想起什么事情,紧紧捏住折子,甚至折子已经被捏得有些弯曲。
刘傅清心中已然偷了猜测,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从司徒飞瑜手里抢过折子。
看完之后,也是勃然大怒,“司徒飞瑜,你这是置沣州百姓的死活而不顾!你枉为朝廷命官。”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很少看见安弘寒发这么大脾气,席惜之撑着身子,慢悠悠站起来。
对于‘沣州’这两个词语,席惜之很熟悉,前些日子司徒飞瑜不就是仗着自己治理洪水有功,处处招摇显摆吗?那么现在是因为沣州又出新状况了?
扯了扯安弘寒的衣袍,席惜之抬起眼眸,无声的询问。
沣州因为洪水颗粒无收,已经很可怜了,若是再出什么状况,让那里的老百姓如何生存?
“刘爱卿,你来告诉他们,急报到底说的什么事儿。”安弘寒冷冷冰冰的话语,沉浸进人的心里。
刘傅清虽然处处和司徒飞瑜争斗,但是到了紧要关头,都是以风泽国的利益为重。
吹鼻子瞪眼哼了两声,“急报所言,沣州洪水再发,近日来洪水又开始泛滥,不断冲击堤坝,而刚修好的堤坝,好几个地方都被冲出了缺口,再过段时间,恐怕就要支撑不住了。”
群臣哗然,又是洪灾?!沣州的洪灾不是刚平息下去吗?
为了修建堤坝,尽快恢复沣州百姓的日常生活,最近几个月来,朝廷不知道拨了多少款,往沣州那里砸。
而这封急报一来,就告诉他们,他们前几月所做的全是白工!
难怪陛下如此生气!
“司徒飞瑜,你最好给朕解释解释你如何修建的堤坝!不然丞相之位,你也甭想再坐了。”安弘寒一甩衣袍,懒得再理会群臣,愤然起身离开了大殿。
司徒飞瑜面如死灰,袖中拳头紧握,当初修建堤坝的时候,他绝对没有偷工减料,都是按照陛下的要求,严严谨谨的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