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思被戳穿的窘态,席惜之跳上桌案,舔了舔茶杯里的水,解渴。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你是朕的宠物,没朕的允许,一辈子就只能呆在朕的身边,你要想逃,朕便打断你的双腿。”

席惜之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度,连剥人皮都干得出来的人,区区断腿之事会放在眼里?

一想到这个,席惜之的眼睛就盯着安弘寒的双手,唧唧叫唤了两声。

很久没有见过席惜之的貂儿形态,这会听她叫唤,安弘寒竟然有点不习惯。

“看朕的手做什么?莫非你认为是朕亲自动手,剥了吴建锋的皮?”他貌似还没那份闲情,地牢里又不是没有狱卒,他又何必亲自沾满血腥?

不过,昨晚他确实在地牢里呆了一夜,亲眼看着人皮从吴建锋身体上,慢慢剥落下来。

听着吴建锋绝望的惨叫声,安弘寒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狱卒常年和犯人打交道,施刑的手法很熟练,直到人皮剥落下来的最后一刻,吴建锋才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

之后安弘寒又去另外一间牢房,看了一会安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