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的白元。显然惊喜多于无奈,到底应该把这个小人书藏哪儿去呢?昨天那么多诡异袭击他,为的不就是为了要抢夺他手中的书吗?
之前他以为他们是要抢他的族谱,现在看并不是这样。明明要抢的可能就是族谱里面这些道法秘籍。白云有些后怕。如果没有祖先的玉佩以及他这一段时间被吓出来的经验。昨天是逃不掉了。
也不知道爷爷爸爸和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真的抓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回来之后发生了这么多怪事儿?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全家跟着倒霉。他现在除了怀疑自身。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抬头。发现的窗外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好似在偷偷观察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看身形竟然和父亲身高差不多。白元以为是爸爸回来了。赶紧跑了出去嘴里喊:“爸你可算回来了,我正好,有事跟您说”。但窗外并没有人,除了沙沙的树叶声。
以为自己看走眼的白元低着头。回到房间。想了想,还是又一次拨通了父亲的手机一样的话语:“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这冰冷的回复已经连续三四天了。
白元的内心更加忐忑不安。现在已经不是预感的问题了,他觉得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不可能。这么多天不与他联系。即使父亲忙忘了自己,可母亲呢?爷爷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他们失去联系的。还记得头两次回来母亲的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三个月前他第1次回来看到爷爷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匆匆忙忙的走,还说着急赶车。那么大个包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这一切谜团搞的白元焦头烂额。
他敢确定父母不会害他既然敢把庙交到他的手里说明庙宇中的东西现在不会真的伤害他。或者是伤害不了他。那现在父母们去了哪里?白元想到师父。
也许师父知道。父母的去向,赶紧拿出手机又给师父拨通了电话:“您所拨通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同样的机械声,气的白元把手机丢到了床角。
人又找不到,没有办法的白元,只好找来针线,把小人书缝到贴身的小背心里。
做好一切准备,起身打算回到庙宇。既然一切从那里开始,那肯定要在那里结束,自己既然连续遭遇袭击。那爷爷爸爸妈妈肯定也在承受磨难,他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这么多年不肯背负家族责任,又不管父母死活。现在知道了家里人。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压力也要保证周围村民的安全。其实还很是伟大的吧!想着那个白天庄严夜晚阴森的庙宇。白元内心其实是非常害怕的,但很显然他并没有退路。他想如果锁上庙门,白天不再开门,连那一点香火之气都没有,是不是父母和爷爷更加回不来了?一遍遍给自己鼓励打气的白元。义无反顾的向山中走去。
一口气爬到山上庙宇的白元,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屁股坐到那块代表地的大石头旁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大石头上奇怪的纹路。嘴里轻声呢喃:“”Hello地石你好,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家人的守护,辛苦喽。”在门口坐了一会,眼见太阳已经下山。不得已的白元还是起身回到了禅房。
黑暗如同黏稠的墨汁将他紧紧包裹。破旧的墙壁上,剥落的墙皮如同一张张诡异的人脸,在微弱的光线里若隐若现。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眼睛死死盯着门口,不敢有丝毫松懈,努力屏住呼吸,生怕错过哪里发出的一丝声响。
外面,那鬼怪的动静时远时近,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种类似野兽喘息的声音,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白元的耳膜上。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白元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口干舌燥,却又不敢吞咽口水,生怕那细微的动静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被发现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那是师父,肖道长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白元的心中涌起一股希望,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肖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干瘦的轮廓。他穿着一身破旧却干净的道袍,白发苍苍,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但他的眼睛却透着犀利的光芒。他手中紧握着桃木剑,桃木剑在月光下隐隐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肖道缓缓踏入禅房,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似乎能看到那鬼怪的踪迹,尽管白元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从肖道严肃的表情中感觉到危险的临近。
肖道长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是从古老的时空传来。随着他的念咒声,桃木剑开始轻轻颤抖,剑身上的光晕也越发明亮。突然,道长大喝一声,桃木剑朝着一个方向猛地刺去。白元只感觉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他似乎看到空气中有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那黑影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仿佛是被桃木剑刺痛了。紧接着,老庙祝迅速从道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手指轻轻一弹,符纸便燃烧起来。他朝着黑影的方向一扔,符纸化作一团火焰,向着黑影扑去。
那黑影在火焰的逼迫下开始四处逃窜,它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和诡异。它时而贴着地面爬行,时而在墙壁上飞速移动,所到之处,墙壁上的墙皮纷纷剥落,扬起一片尘土。肖道长却丝毫不乱,他脚步沉稳地跟随着黑影的动向,手中的桃木剑始终指向它。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糯米,朝着黑影撒去。糯米在半空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纷纷黏附在黑影上。黑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束缚住了,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道长快步上前,桃木剑在空中划了几个复杂的符咒,然后用力地刺进黑影之中。黑影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元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般,瘫软在地上。
道长走到白元身边,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他仔细地打量着白元,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孩子,你不是回到家里了吗?怎么会又回到这里来?”肖道长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