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冕正义

在那座看似平静的临沂城,隐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秘密。我,林宇,一名记者,自幼便对世间的不公与罪恶有着敏锐的感知。生于一个平凡却又充满故事的社区,我见证过邻里间的互帮互助,也目睹过恶势力的欺凌与霸道。曾经,有一个邻家孩子无故失踪,那家人悲痛欲绝的神情和疯狂寻找的身影,深深烙印在我幼小的心灵。从那时起,我便立志成为一名记者,用文字和镜头去揭露黑暗,守护正义。

多年来,我穿梭于各种危险与挑战之中。在战火纷飞的地区,我报道过战争的残酷,看着无数家庭支离破碎,生命在炮火中消逝;在贫困的山区,我揭露过官员的贪污腐败,那些本应造福百姓的资源被贪婪地吞噬,百姓们在困苦中挣扎求生。每一次的经历,都让我更加坚定了与黑暗抗争的决心,也让我积累了丰富的调查经验和应对危险的能力。

那是一个秋风萧瑟的日子,枯黄的树叶如同被命运捉弄的生灵,在风中无助地飘零。我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线报,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线报称,临沂有一个神秘人物,涉嫌大规模贩卖婴儿,这个消息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痛了我的良知。我毫不犹豫地联系了陈峰,一位在打拐领域声名远扬的志愿者。

陈峰的人生充满了坎坷与磨难。幼年时,父母的离异让他的世界瞬间崩塌,他只能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他们居住的街区,治安混乱不堪,盗窃、斗殴如同家常便饭。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他早早地见识了人性的丑恶与黑暗。而他妹妹的拐卖未遂事件,更是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那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陌生人拉扯,尽管最终妹妹被救下,但那惊恐的一幕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从那以后,他便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打拐事业中,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无畏的勇气,他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艰难前行,成功解救了许多被拐卖的儿童和妇女。他身材魁梧,犹如一座沉默而坚定的山峰,给人以无尽的安全感;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罪恶的伪装。

我们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伪装成求购婴儿的夫妇,深入虎穴,揭开这个罪恶交易的黑幕。按照线报的指引,在临沂城郊一个偏僻的茶馆里,我们与那个被称为“钟姨”的女人初次相遇。

茶馆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在尘埃的笼罩下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几张破旧不堪的木桌随意地摆放着,桌面布满了深深的划痕和污渍,有的桌腿已经残缺不全,只能用几块破砖头勉强支撑,稍微一碰就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吱呀声。地上的青砖因岁月的侵蚀而坑洼不平,砖缝间积攒着厚厚的污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茶馆的角落里,蜷缩着几个面容沧桑、眼神空洞的男人,他们或是无精打采地喝着茶,或是低声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偶尔会抬起头,用一种麻木而又警惕的目光扫视一下周围,随后便又迅速低下头去,仿佛对这个世界早已失去了兴趣,又似乎在刻意隐藏着什么秘密。

钟姨穿着一身极为艳丽却又俗不可耐的衣服,大红色的旗袍紧紧地裹在她那臃肿肥胖的身躯上,将身体的曲线勾勒得极为夸张,脖子上那条金光闪闪的粗项链沉甸甸的,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手指上那几枚硕大的戒指几乎要把手指勒得变了形。她眼神狡黠而又贪婪,犹如一只饥饿的恶狼,在看到我们的瞬间,便用一种审视猎物般的目光将我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嘴角随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且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两位,想要个啥样的娃呀?”

我强装镇定,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厌恶,回答道:“钟姨,我们就想要个健康的孩子,最好是男孩。”钟姨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男孩可贵点, 16 万呢。今年我这生意好得很,都卖出去二十多个了。那些女大学生,一个个单纯得很,还以为能轻松解决麻烦,哼!”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肥硕的手指不停地把玩着脖子上的项链,项链上的光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在炫耀着她那罪恶的“战绩”。

陈峰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问道:“钟姨,这些孩子的妈都是女大学生?”钟姨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狭小的茶馆内回荡,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脸上的赘肉也跟着剧烈地抖动:“大部分都是,现在的女大学生,不知检点的多了去了。而且啊,这孩子的价格还跟妈学历挂钩,学历越高,娃越贵。你知道为啥吗?那些高学历的女大学生,基因好啊,生出来的孩子肯定聪明伶俐,以后有大出息。就像上次,有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那可是个学霸,她的孩子,我开价三十万,都有好几对夫妻抢着要。在我这儿,普通本科的女大学生生的孩子,十万起步,要是个专科的,也就八万左右。我这也是按照市场需求来定价,那些买主都精明着呢,都想要个聪明的孩子,好继承家业,光宗耀祖。”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仿佛这些女大学生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群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是她获取利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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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问道:“钟姨,孩子的健康能保证吗?这出生证明啥的咋弄?”钟姨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轻抿了一口,那劣质茶叶的苦涩味道似乎对她毫无影响,她反而还砸吧砸吧嘴,慢悠悠地说道:“我在医院有人,孩子出生前都检查得仔仔细细。至于出生证明, 18 万,我给你办得妥妥当当,还能给孩子落个好户口。预防接种证也能搞到, 2 万块。”说着,她从那只破旧的皮包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翻出几张模糊不清的转账截图和所谓的出生医学证明、预防接种证照片,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与炫耀。我看着那些照片,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我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收集到更多有力的证据,将这个罪恶的团伙一网打尽。

离开茶馆后,我们回到临时住处,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陈峰满脸怒容,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怎么能把孩子当成货物买卖,还利用女大学生的困境!”我同样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一定要把这个黑幕揭开,让这些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开始秘密调查钟姨的背景以及她在医院的关系网。我们发现她频繁出入一家名叫“仁爱妇幼医院”的地方,那是一座外表看似现代化、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建筑,然而在那洁白无瑕的墙壁背后,却隐藏着无数令人发指的罪恶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