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之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有些羞红，低着头吃了一口沙拉。

“二哥？”蒋一开门就看到等候在外的吕昊天，疑惑不解。

“小一，可以单独聊聊吗？”

吕昊天单手拿起打火机，儒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

两人来到偏厅，吕昊天贴心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小心别感冒了。”

“温度合适，不觉得冷。”

蒋一想拒绝他的好意，可他握住衣服的手更紧，也只能默默接受。

吕昊天低头思考了半晌，“小一，那年的时光可以倒流吗？”

蒋一猛的挺直身子，眼睛不由自主瞪大，记忆里被遗忘的事情被重新提起。

“小一，二哥想你一直陪着我，你会生气吗？”吕昊天的声音亲和，面带微笑如沐春风，可眼底那一丝执着久久化不开。

“二哥，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你是想说这个？”

蒋一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我爱澈，从始至终，以后我还是小四。”

蒋一扯下外套放在吕昊天手上，走的每一步都坚决，外套滑落在地，吕昊天想去拉住，顿在空中的手终究放下。

“恨我吧，只要你在我身边。”

吕昊天眸眼冰冷，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似乎能冻结一切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