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半部抡语治天下’。
……
同诸多首次听闻孔苏学说的士子一般,扶苏大为震撼的同时自然也认为孔苏说的都是些歪理邪说。
夫子的论语流传千百年来何曾有过这般解释?
简直就是张口胡来!
身为正统儒道的信奉者,扶苏自然无法接受孔苏的言论解释,这般解释论语是对夫子的大不敬,乃是亵渎侮辱!
扶苏怒上心头,也顾不得是否会与孔苏交恶,当即厉声呵斥道。
“遇见了与你意见相左之人,言语无法说服,那便需要下重手?下死手?不然不成自己的威信?”
“五十而知天命,五十个人来挑战,吾等会让对方知道何为天命。
六十而耳顺,得有六十个人在我耳边说好话,我才能消气不打了
六十个人挑战我,我耳朵才来得及听见他们的求饶?”
“夫子的论语怎会是这般解释?只有那市井流氓才会如此做!”
“你这等人如何当得了上阴学宫的讲师!如此岂不是误人子弟!”
“你究竟是背靠学宫之中哪位祭酒先生,当了这教书先生?想不到离阳的儒道圣地竟然也会发生此等事,藏污纳垢!”
孔苏似乎早已习惯了此种场景,也没有同镇压赵恺那般直接了当的将扶苏镇压。
且不说扶苏身后扈从个个不凡,这地肺山中还有一百多名上阴学宫学子,若是交手,万一这些人把主意打了这些学子身上,他不一定能够照应得过来。
念及此处,孔苏笑而不怒。
“你若是认为我所说的乃是歪理邪说,可有依据凭证?”
扶苏下意识反驳道:“当然!我……”
可下一刻他却愣住在原地,似乎还真无法找到反驳孔苏的言论依据。
可……即便是无法反驳,那也不能证明,孔苏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