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干爹,怎么了?这是……”这时候,在屋里忙着收拾的许大茂跑了出来。
“没什么事,易扒灰上门找打,所以我给了他几脚。”
“真的啊?干爹,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叫我?”
说着,许大茂走到了躺在地上蜷缩着的易忠海看了起来。
“易扒灰,你还行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地上,易忠海听到许大茂在叫自己,一瞬间内心崩溃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嘿,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了,我告诉你,这可是你的不对,怎么能抢人房子呢?要是严重点我们都可以送你进去了,赶紧起来回家去,别闹事。”许大茂笑道。
“嗷嗷嗷……”易忠海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痛哭了起来。
“得,还哭上了,老阎你过来安慰一下,你看看把这个老孩子伤心的,不就是媳妇儿跑了吗?至于吗?媳妇跑了不是还有小寡妇呢么?真是的,旧的不去新的它能来吗?”许大茂嘲讽道。
“大茂,别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哎……”阎阜贵有点儿于心不忍道,“这人啊!千万别作孽,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散了散了,回家吃饭去,解成,继续搬东西。”
“好的爸。”阎解成乐呵呵道。
就这样,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了开来,他们可不想沾染是非,易忠海现在就是个臭鸡蛋,谁沾谁臭。
等众人散去之后,易忠海总算是稍微舒服了一点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何家门口,转头向后院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后院,易忠海捂着裤裆走了进去。
“小易,又怎么了?”老聋子问道。
“老太太,傻柱打的?”
“为什么?他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你吧?”老聋子疑惑道,她可知道,现在的何雨柱精明着呢!没说得过去的原因可不打人。
“老太太,玉兰跑了,她把房子给了傻柱,然后跑了,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