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赖木合点的是烤全羊。兄弟几人坐在毡房里,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那只香喷喷的烤全羊才抬上来。
“喝!”郁东风举杯道:“感谢贺一龙,要不是他装犊子,咱们也吃不上这么香的烤全羊!”
“东风说的对!”陆小虎说:“凡事都是这样,有利就有弊。同样也是有弊就有利——干杯!”
喝着马奶酒,吃着烤全羊,几兄弟聊的开心,笑的豪放。姜义酒量最浅,喝到一半时间,就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来,让开。”姜义摇摇晃晃站起身,说:“你们先慢慢喝,我要去尿泼尿,千万别把酒给我喝没喽!”说罢,扶着毡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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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毡房外,他左顾右盼,趔趔趄趄地想找厕所,可怎么都没能找到。实在憋不住了,就躲到另一个毡房餐厅后面,摸出东西,“稀里哗啦”地尿了起来。
大眼姜义正尿的爽,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骂道:“妈地,你找死吧!”
姜义回头看,发现身后站着四五个,身穿蒙古服饰的彪悍男人,他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骂谁呢?”
“就他妈骂你个狗东西呢!”一个长得黑黝黝的矮个子蒙古汉子走向大眼姜义。
姜义虽然酒醉,但仍是知道这个蒙古汉子要动手,赶紧把那东西往里一塞,正想先下手为强,却被那个蒙古汉子伸手抓住,然后一个蒙古式摔跤,丢出两米开外。
“草泥马!”姜义被摔的满脸是土,气得爬起来就冲向那个摔他的蒙古汉子。
结果,就在他途径另一个身材高大的蒙古汉子身前时,这个蒙古汉子,就像大人抓小孩一样,又把他抓起,然后又是一丢,就又把姜义丢出两米多远。
这次姜义被摔的更惨。上次被摔没伤着脸,这次则直接将脸杵在地上。
姜义用手去摸脸,摸到一手血,姜义知道自己的脸算是毁了,顿时疯了般爬起,骂道:“草泥马,老子杀了你们!”
姜义刚刚冲到那帮蒙古汉子跟前,就被两个刚才没动过手的蒙古汉子联合举起。正要再次把姜义摔出,突然听到有人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