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同时又感受到那发丝柔顺的触感后,发现怀中的人依旧还在后,他才跟着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睡着之际,这苏晚瑾又偷愉的一个人跑了。
不一会儿便将手抽了回来后先一步起身收拾好,又生怕吵醒床上熟睡的人小心翼翼的出了客房直奔余辞鹤的房间去。
不去倒还好,这一去简直让他意想不到,两人正好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一看那面容秀丽,身姿姣好的女掌柜此刻刚好出了房门。
她微愣,脸迅速的红成了一片,还未等对面发话则是先一步支支吾吾解释起来:“我是给他端梳洗的水,少侠既已醒,不如待会也为您端过去?”
见她这副模样,千面狐便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一番道了一声谢,看着她松了口气离开后,使直接快步的走进了屋内。
余辞鹤昨夜本就喝了不少,至今还未醒酒,如今又被他这么一揪摇摇晃晃,胃里顿时有一些翻江倒海起来又赶忙着捂住嘴无力道:“莫晃了,为师真的要吐了。”
“余辞鹤,你既然真的对人家下手了?!”
“人家女掌柜待你如此之好,你却如此回报她?”
千面狐开口说着的同时,原本有些稍稍激动的心突然就释怀了,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觉得这是正常的。
“为师也不知为何,昨夜饮了酒后便觉得身子怪怪的,刚好回房休息的路上便撞见了董姑娘......”
“什么!?原来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吗?”
余辞鹤震惊的看了过去,见千面狐给自己抛了个白眼,又露出恐慌的表情在房里来回踱步起来,直呼完蛋了三个字。
“还有你既然敢算计我!?你那酒从哪里来的?”
见他还在装模作样的样子,说到酒这个字后,千面狐又想到了什么一番质问起来。
余辞鹤完全无心想这么多,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心里确实也对董姑娘有意,没想到自己既然真的克制不住对董姑娘下手了。
一想到她的丈夫英年早逝,一直是为他洁身自好守寡至现在,如今自己喝了酒起了兴,打破了这个,心里那股罪恶感早已经充斥全身,心里早已经有一种以死谢罪的冲动。
见他不搭理,千面狐顿时有些不耐烦的瞪了过去,只听到那酒水是女掌柜拿给他的后,便直接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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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便意识到什么一番,却也不在过多去探究,而是找到女掌柜拿了崭新的衣物后便回了自己的客房。
无论身后的余辞鹤怎么缠着自己询问这该如何是好,千面狐便只丢下了一句敢作敢当。
拿好崭新的衣物后回了客房后,此刻苏晚瑾也已经清醒了几分,先是伸手微微挑开青纱帷慢露出头看了看。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连忙松了手,缩回到被子里面还是忍不住小声开口叫道:“帮我拿一下地上的衣物。”
听到她发话,千面狐也无瑕去管余辞鹤那边的情况而是直接将干净的衣物拿了过去,也只是伸手递了进去并没有拉开青纱。
看着那只手将衣服递了进来,苏晚瑾便赶紧接过穿戴好后才有些不自然的下了床,此刻只想赶紧清洗下身子,随后收拾准备好便即刻出发。
见她起身出来后,那青丝有些凌乱又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拿出桌子上的簪子想替她盘起来。
却不成想那人顿时露出稍稍紧张的表情,眼里满是闪躲同时又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如同受了惊脸红支支吾吾问道:“干嘛?”
“不干嘛,头发乱了,帮你盘起来。”
他露出笑,那笑满是宠溺又带着柔情蜜意,直接便将手收了回来,生怕在吓到她一般。
她听到这里又拿过那只簪子,细看便突然有一些惊讶的神色:“这个簪子好眼熟啊?”
“认出来了?就是你委托我时给的酬劳,我一直揣在身上,现在仔细想想也该物归原主了。”
看着这只熟悉的簪子,苏晚瑾不禁欣慰的笑了笑,倒也没想到这千面狐既然会一直带在身上,接过那只簪子一边将乌发缠绕簪好后又道:“既然还给我了,那就别想在要回去了。”
“到时候可不要说我让你免费干活。”
“自然不会,报酬昨晚我已经拿到了,所以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倒也没什么用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底皆是笑意,字句之间透着暧昧不明,又作势要调侃她一番。
苏晚瑾顿时便会意到他的意思,素净的脸在这一刻再一次忍不住浮现一抹红晕,又将耳边的鬓发理至耳后,眼里透着弱弱的羞怒瞪道:“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她丢下这句话便快步的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羞耻的房间,直冲浴池而去,几番确认看了下这次确实是没错后才心安理得的走进去,冲洗身子起来。
此刻已是天亮,借着光线脱了衣服微微低头便能看到胸口与锁骨处都有一道明显的吻痕,顿时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脸同时又在心里忍不住抱怨起来。
两人冲洗了身子清醒了许多后,便直接不在过多的停留便准备离开,而余辞鹤与董掌柜为两人送行,董掌柜的婆婆则是因为有事情而回了村里。
一路上千面狐又将这门趣事说给了苏晚瑾听。
她起初有一些怀疑但是又想起昨夜千面狐似乎也是因为喝了酒而如此精神亢奋,便突然就信了同时又忍不住发笑起来:“看样子,你师傅总算被制住了。”
“没想到女掌柜看着温柔资惠的,出手倒是毫不犹豫,若不是他途中一人觉得喝酒闷的慌,硬拉着我。”
“否则昨夜我早就睡下了,不过没有早睡倒也也遇到了好事。”
他拉着马的细绳开口的同时,又看向了苏晚瑾苏晚瑾听出他又要调侃自己的意思顿时又恼羞成怒的叫道:“少在这里嘴贫,小心我扇你。”
“那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贱兮兮的眯眼笑了笑,又将那张好看的脸蛋凑了过去,看着这张如同精工细作的脸蛋,她突然到有一些不好下手了,心里觉得若是真下了手又影响观感。
但又看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不下手也不是,素幸便直接拉紧了缰绳离他远了一些。
天色还未大亮,王公公便如往常一般守在屋外门口,只听到屋内一声唤,原本有一些昏沉的意识这一刻顿时便惊醒过来。
他推开了门随即走了进去,便看见刘祈安此刻已经起了身,脸上的表情很淡,细眸里却透着淡淡阴霾,绯红的薄唇嘴角微微下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极强的气压与冷意,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明显一夜未歇下。“殿下,这天才亮,不如在歇歇?”
“您昨夜本就歇的晚。”
他小心翼翼的提醒着,无时无刻不察言观色着眼前人的情绪,见他不语只是摇了摇头便也只能吩咐人安排梳洗,随后又替他穿戴起衣物伺候起来。
刘祈安就这样直愣愣的站着,眉间紧促成一团紧闭双眸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思绪,良久又开口问道:“让人去请李王爷进来,朕有事与他相谈。”
“越快越好。”
王公公也不敢过多发问,甚至能感觉到他明显心情不是很好得令点了点头,帮忙整理好衣物后便先一步退出了房内。
李思辰心里也只觉得疑惑,还沉醉在不知归路的状态便被冯其寻着,替他一番整理收拾后催促着连夜往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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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宫内到了殿门口,王公公见他来,脸上意气风发挂着笑,那眼里却依旧一片醉眼朦胧的状态赶忙着上前小声提醒起来:“哎哟,李王爷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