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胖子看见过秦璎的档案,不无担心道:“被前两桩案子吓坏了,创后应激?夜里失眠?”
秦璎揉了把脸,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否则总不能说,她是去异世界旅游折腾坏了吧?
她岔开话题:“隧魄到底是什么?”
吴胖子一脚油门又加快了速度:“你知道打生桩吗?”
秦璎点头:“知道。”
打生桩,一种亚洲常出现的人祭活动。
修桥铺路建屋的时候,任务动了风水,得献祭点什么来安抚。
古时候缺德都用活人。
秦璎家原本的老宅,听她外婆说就往宅地基埋过一只乌龟镇宅。
到了现代,这种陋习已经比较少见了。
吴胖子道:“比较少见了不是没有。”
“青寨隧修建于一百多年前,是云澜市第一条铁路,在修建时动了黄泉眼,出过大事故。”
“后来打生桩才把路修通。”
“传闻,事故死的和打生桩死在深山隧道的人,就会化怨为隧魄。”
秦璎眼中满是思索:“那路修了那么久,怎么这几天才开始闹腾?”
她话音落,车噶一下停在了古镇旧城门前。
吴胖子脸上的血止住了,接过了秦璎手里的那只花瓶,冲她一摆头:“那就是我们要查的事情,你现在回家去。”
话说了一半,秦璎好奇得很,正是难受的时候,但她知道自己状态差,不想去拖后腿。
不甘愿下了车。
吴胖子大概也晓得,文保所里的人都是些好奇心爆棚的货色,补了一句话。
“回去点熏草粉做熏香,好好睡一觉,明天状态好点来青寨找我们。”
说罢,只给秦璎留下一道车尾气,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