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怎样?爱卿若有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朕都能满足!”
说完,谢寒州就有些后悔了。
喻笙则是趁热打铁说道“若是祈雨时能有真龙之气在旁协助,只怕会事半功倍,所以届时恐怕需要陛下与臣走一趟了”。
谢寒州: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陛下在犹豫什么?陛下可是在操心国事?”
“臣记得陛下的皇叔安阳王殿下的世子谢亭生不错,陛下还曾亲自带在身边教导过,或可堪大用”。
喻笙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这是想让谢亭生监国的意思。
皇室子弟在他即位时被他杀了大半,只剩下他的亲皇叔还有野心勃勃的宁王谢微言。
只是他的这位皇叔向来不过问朝廷之事,早早带着王妃去了各国游历,已经多年未曾回来了。
独独留下家中长子在京城,索性他就接到身边养着了。
毕竟他那个皇叔连自己亲儿子的醋都吃,不然也不会人在江南,大半夜把儿子打包给他。
那时还是先帝在的时候呢,如今谢亭生也已经十八了,或许也是时候锻炼一下他了。
谢寒州点头同意“还是国师大人想的周全”。
“陛下谬赞”。
谢寒州看着桌子上的棋盘,不由得来了兴致“不知今日国师大人可否与朕下上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