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惹下这么个烂摊子是吧?
喻笙上前一步“回陛下,臣自然不会对陛下有意见,臣只是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臣认为费大人虽然废物了点儿,但好歹也为官多年,臣认为陛下可废物利用让费大人去西南行教化之责”。
谢寒州闻言一顿。
你都讲了还问我当不当讲干什么?
还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费大人闻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喻笙你——”
朝堂上其余人纷纷掩嘴轻笑。
平日里最看不惯费大人的林大人一听喻笙这话,当即乐出声来“国师大人说的不错,可不就是‘费’物利用嘛!”
“你们!”费大人气的咬牙切齿怒视着他们。
“陛下,臣平日里虽不如其他大人处事圆滑,但也算得上一心为陛下,西南那等蛮夷之地臣一介柔弱的文官,恐怕有去无回啊!”
丞相双手环胸,不屑的看向地上的费大人“蛮夷之地?看来平时费大人就是这样想我离国西南的百姓,那里民风淳朴,费大人只不过去教他们学习耕种、语言等食物,你怎就去不得了?”
“再者,谁家柔弱的文官一拳能打死头猪啊,费大人年前用拳头杀猪的事在京城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啊!”
费大人:特么的西南好你自己不去?还有,我当时只是把猪打晕了,那猪还有口气儿呢!
费大人心中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谢寒州此时发了话“费大人可别,朕可不要你的心,你说的朕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费大人:“……”
“既如此,就按国师大人说的办吧!”
“陛下——陛下请三思啊!”
费大人跪地不起,谢寒州淡淡忧伤开口“所以……费大人这是要抗旨了?”
费大人咬了咬牙“臣接旨”。
起身时,他还不忘瞪一眼站在丞相旁边的喻笙。
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