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师妹最开始都是心甘情愿的吗？”赵飞燕反问，哼了一声，她绝对不相信三位师妹最开始都是心甘情愿的。

“不是啊。”赵无疆老老实实回答。

赵飞燕再次冷哼，语气里都是对赵无疆装腔作势的嘲弄：

“那不就对了，你现在装什么？”

赵无疆也不恼，笑道：

“柳如烟和凌清雪，最开始要害我。

我这人呢，向来亲疏分明，很是双标！

她们要害我，我自然就不择手段！用强用计谋，有各种手段，反正就是拿下了她们。

云锦书呢，也想害我，但又想利用我，光复琉疆。

各取所需罢了。

至于后面是否日久生情，还不好说。

但是姜黎不同，姜黎呢，对我本质上没有恶意，也不像柳如烟三人一开始那般想要助龙战杀我。

在王府崩塌的那天，她相助于我，后来呢，我也机缘巧合之下救过她。

她对我是真心的，善意的。

这样的人，对我来说，就不是我的坏人。

我说了，我亲疏分明，很双标的。

我愿意回应姜黎的爱，她也是真心愿意把她给我，还修炼了嫁衣神功，助我武道境界更进一步。

那么你呢，赵飞燕，想想，你又该归在那一列？

是可以让我不择手段的外人恶人，还是愿意让我释放善意真心的自己人？”

赵飞燕沉默，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深刻了解赵无疆的为人。

在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大师姐为何钟情于这位败落的世子。

“你呀，赵飞燕...”赵无疆摇头一叹：

“既没有坏到可以让我不择手段，把你按在床上*，也没有与我好到掏心掏肺，你我爱得死去活来...

你我就是普普通通的相互认识的关系，所以我不会接受你的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