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其他人,但他不想言痛。
能让他叫出来的,不会是痛,只可能是床。
他冷汗直流,因为紧绷而坚硬弯曲的脚趾,差点在地面抠出三室一厅。
剧痛的浪,层层叠叠,似乎鞭打在身上。
而远在京都的赵霆啸,被吊在皇城门前不远处,身上是李茂林因为盛怒,而派人不断鞭打出的血痕。
“只要你承认罪行,让赵无疆退兵,赵霆啸,本官可以给你一个体面!”
“王爷,您就认吧,世子造反,天下都知道,辩解不了的。”
“皇上待您不薄,你这又是何故造反呢?”
“趁着皇上还念及旧情,王爷,您服服软,认下罪,再向皇上求饶几句,说不定皇上就开恩了。”
“王爷,您别硬撑了。”
“你说句软话,小子们,就停手!”
“赵霆啸,不要冥顽不灵!”
“你再不开口,当心本官用极刑!”
“本官可是奉旨拷问你!你莫要不识好歹!”
“你不会以为你强撑着,赵无疆就会来救你吧?”
“实话告诉你,北部战线早已停止,镇北军偃旗息鼓了!他们不敢进攻!”
“反贼就是反贼,注定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