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张强早已气喘吁吁,可时间紧迫,他依计划给闹钟定好 20 分钟的时长,毕竟科学的休息里,20 分钟的深度睡眠有时可比睡两个小时效果还好。
拖着疲惫身躯躺下,张强缓缓闭上双眼,不多时便陷入了梦境之中。
一阵微风吹过,意识模糊间,张强仿若睡了许久,待缓缓睁开眼,竟觉浑身充满活力,仿佛一睡到天亮般舒畅。
他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活动下筋骨后抬起那块金属手表查看时间,却见上面显示着:6;18:16。
“时间不对,我入睡前的时间是 18:10,那么这里应该是梦境,弗莱迪是你来了吗?” 张强看着手表上的时间,轻蔑一笑,从口袋掏出香烟,缓缓点上一根。
那香烟在指尖缓缓燃烧,火星明灭间,最后只剩连接烟嘴的部位,张强才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烟抽完啦!” 这一道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张强,抬头,就瞧见斜靠在房门的弗莱迪,那模样犹如从地狱深渊爬出的腐朽恶鬼。
他头戴一顶破旧的棕褐色礼帽,帽檐上的磨损与脏污仿佛是岁月用痛苦和罪恶的笔触留下的痕迹,诉说着无尽的黑暗过往。
他那被严重烧伤的脸,宛如一块被烈火炙烤后又随意丢弃的焦炭,皮肤焦黑且坑洼不平,五官在这狰狞的烧伤之下扭曲变形,深陷的眼窝中,双眸闪烁着诡异又凶狠的幽光,恰似暗夜中饿狼窥视猎物的目光,能直直地看穿人的灵魂,探寻到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鼻子歪歪扭扭地趴在脸上,那咧开的嘴巴里,参差不齐且发黄的牙齿像是一排破败的墓碑,每次露出那令人胆寒的恶意笑容,仿佛都在宣告着死亡的临近。
“是的!你怎么不第一时间攻击我呢?” 弗莱迪拿下戴在头上的棕褐色礼帽,轻轻弹去上面的一些灰尘,那动作竟透着一丝诡异的优雅。
“嘿嘿....” 弗莱迪怪笑着,重新把礼帽戴回头上。
张强从那盒香烟抽出一根丢向弗莱迪,开口说道:“一切邪恶都是以人类的各种欲望或恐惧等情绪为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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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迪重新把棕褐色礼帽戴回头上桀桀怪笑地说道:“我还是从你身上感受到恐惧!”
把香烟盒揣回口袋中,张强心里明白,说是一回事,可第一次遇上弗莱迪,心中难免还是恐惧,只是强作镇定,淡淡开口:“没办法,人的情绪不是简单就能遏制的,知道是一回事,能无所畏惧又是一回事!”
张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调整自己的心态,可就在此时,依靠在房门的弗莱迪突然如轻烟般消失不见。
“看来你真是个大患,你的恐惧正在快速消退。” 一道声音仿若贴着张强的耳畔响起,紧接着,弗莱迪那阴森的身影竟贴着张强出现,在他耳边轻轻低语,那冰冷的气息好似能穿透骨髓,带来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