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不说又有什么用了。”独孤换生叹道,“我只知道这些,别的就没了。”
薛暮心下思忖,将任何毒素转化成自身内力增进功力,听上去有点像雾清教给她的心法口诀,她顿时灵光一闪——难道是雾清叛出“安能常在教”后,选择将燃魂心经这本西域心法秘籍传到江湖上么?
“娘可知道是哪位西域奇人,哪个西域奇教贡献这本秘籍的?”独孤缘安和薛暮同时想到雾清,便追问道。
独孤换生摇头:“我不知道。”
独孤钰诺撇嘴道:“反正‘燃魂心经’如今不知所踪,肯定被抢走了。”
若烈圣法王抢走了“燃魂心经”回到西域后又被杀死,那心经到底落到了谁手里?雾清知道烈圣法王的死相,究竟是不是他发现了烈圣法王抢走心经杀了他呢,还是说——是缘儿口中猜测的那个余氏奸细?
众人聊了许久,找不着头绪,也就不找了。薛暮和独孤缘安先前和独孤换生提及烈圣法王,独孤换生也是从未听说过此人名号,更是对自己当初没能去参加论道大会而感到万分懊悔,若是她到场了,岂非能得到一些线索,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事已至此,薛暮和独孤缘安在厢房内安静歇息,门外响起独孤钰诺的声音,说要带她们下楼去逛逛。二人对视一笑,决定享受和彼此在一起的短暂时光,独孤钰诺喊了几声见没反应,便又哼了好响一声,自个下楼去了。
“真到了黄定山,我一点也不想去镇子上结交那些江湖名士了。”薛暮抱着独孤缘安,帮她揉着双膝,见那淤伤又浅了许多,欣喜得俯下身子又亲了亲。
独孤缘安笑着看她万分珍惜的动作,心中甜滋滋的。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出来么?”
“年少时想出来,现在有了家室,倒是稳重了。”薛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