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缘安思索道:“她忽然消失了,我见她神色一直有些古怪,也没多想,她若就这样突然消失,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不能再和我们聚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追杀她?”薛暮疑惑地问了一句,随后恍然道,“啊,你是说那个被她下蛊的女子出现了么?”
独孤缘安笑了一下,道:“有这可能。”
薛暮奇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看山谷里没什么有人来过的痕迹,我走到溪流中游发现了酒坛子,但苗芙却是不知所踪。”
“那就说明她在溪流中游发现了什么,才会情急之下抛掉酒坛子离开的。”独孤缘安安慰她道,“你别太担心,苗芙一个人在外,说不定要比和我们在一起更顺风顺水呢。”
“那我们要不要在山谷这里等等苗芙?”薛暮问道。
独孤缘安想了想,道:“阿暮,你刚刚去了山谷,可有马车到不了的地方。”
“还好,山路有些滑,我们从下面走过去,溪流并不深。”薛暮道。
独孤缘安拿了一个碗,舀了点水慢慢喝着,薛暮道:“缘儿,你少喝一点凉水,免得肚子痛,我去找那老伯再要点热水好啦。”
“不碍事,我们先出发好了。”独孤缘安道,“今日是十月初七,我们要加快速度赶去黄定山了。”
薛暮这些日子时常认为让缘儿跟着自己受罪,心中疼惜不已,柔声道:“缘儿,真是辛苦你了。”
“我很开心。”独孤缘安微笑,“我许久不出门了,娶你进门后,我出来体验了好多风光,心里甜得不行。”
“你和我在一起,心里就会甜得不行么?”薛暮问了一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谁想得到你早就想娶我进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