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真的错了,不应该把五绝逼得如此。”有人开始反思当年的错误,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悔意。
“哼,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另一个人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当年你们这群人,都惧怕五绝日后的成就压住你们,拼命地打击他,甚至还在背后暗杀他。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现在说这些确实没用了。”又一个人叹息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贾家、皇甫家、项家、东方家哪一个不是顶级的家族?可一夜之间尽为废墟。这些家族哪一个简单?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被我们这群人给覆灭了?现在人家回来了,势力大了,有玄女令的相助,你们害怕了。现在害怕不觉得晚了吗?”
随着这个人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和燕京的未来。他们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们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
然而,在这场风暴来临之前,燕京的街道上却出现了一位身着墨绿长衫的中年男子。他面容冷峻,眸光空洞,犹如凝视着无生命的雕塑。嘴角勾起一抹永恒的寒意,仿佛他的心早已冰封。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霜:“青衣,你曾力阻此事,而我们却执迷不悟,终致今日之局。”
青衣闻言,嘴角竟意外地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那笑中藏着无尽的讽刺与苍凉,仿佛是对这世间一切虚伪和残忍的嘲讽。他缓缓说道:“但真相仅限于此?苗思雅的逝去,你们真能无愧于心?”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和责备。
提到苗思雅的名字,众人的心中都猛地一颤。他们都知道,苗思雅是皇甫怡超的心上人,却因为他们的自私和残忍而失去了生命。这份愧疚和悔恨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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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的话语落下,众人皆陷入了沉寂,仿佛被冰封一般。他们无法面对青衣的质问,更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若说对燕京五绝的作为尚有辩驳余地,那么对皇甫怡超与苗思雅的举动,无疑是无可辩驳的错误。
青衣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淡淡地笑道:“我的头颅,已备好迎接超哥的刀刃。”说着,他手指轻抚头顶,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那头颅于他,不过是一时的寄存之所,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其中一人颤声问道:“你……你能承受皇甫怡超的干将九式锋芒?又能否抵挡项问天魔功的肆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