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南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苦笑:“亨利,我又何尝不头疼。
雷曼这一倒,市场恐慌得更厉害,可咱们的资源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之前“两房”那事,就已经动用了大量纳税人的钱,现在舆论压力多大你知道吗?
鲍尔森冷哼一声:“这些投行,平日里疯狂逐利,杠杆加到天上去,风险管控完全抛诸脑后。现在出事了,就眼巴巴盼着政府救,哪有这么好的事!
伯南克也无奈:“话虽如此,但雷曼要是真垮了,连锁反应会把整个金融体系拖下水。
华尔街得乱成一锅粥,实体经济也得跟着遭殃,到时候失业飙升、民众生活受重创,这也麻烦。”
鲍尔森舒了口气:“我也明白严重性,可救了雷曼,往后其他机构是不是都有恃无恐,反正政府不会不管?
这口子一开,市场经济的规则还不得全乱套,美国干脆直接变成社会主义国家,企业都归国有算了!”
伯南克说:“咱们肯定不能这么干。得想个折中的法子,既要稳住市场,又不能让道德风险泛滥。”
想了想说:“或许可以试试联合其他金融机构,一起给雷曼注资,分摊风险,同时要求雷曼进行大刀阔斧的内部整顿。”
保尔森并不看好这个提议,“你也知道,现在这个节骨眼,其他金融机构也是自身难保,谁又有那么大的限制资金去研究雷曼兄弟?
那要是十亿八亿美元也就算了,雷曼兄弟那动辄都是要百亿美元起步的,没有三五百亿美元压根就救不了他,因此我并不认为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伯南克点点头:“确实如此,雷曼兄弟的体量太庞大,资金需求也太大,那如何是好?”
保尔森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不管了,也管不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吧,正好也给其他金融公司做个表率,让他们对风险和杠杆产生敬畏之心。